“给我一个放过他的理由。”她回头看着顾原,面无表情。
“他爱你。”顾原认真的。
温澜看着顾原好一会,才淡淡的:“我只爱自己!”
这真是一句冷酷又无情的话,我和顾原双双缄默了。
离开四合院时,那个短发的姑娘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口看着我们上了车她才返回了院内。
我没再象来的时候那么兴奋了,看着北京城的夜景,觉得无比繁华又无比的苍凉。那些我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每一个人都有那么多只属于自己的心酸故事。
“顾原,你家就在北京吗?”我随口问。
“是。”她半才吐出一个字。
温澜从副驾位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不好再问了,估计又是一个有难言之隐的人。
当晚上,温澜破荒的早早回了房间,然后坐在窗前的办公桌前。我盘腿坐在上铺,在手机上逛着淘宝。
“杨美婵还好吗?”温澜敲击着电脑键盘,淡淡的问我。
我放下手机,从楼梯上走了下去,然后坐到第二个台阶。开始絮絮叨叨的给她讲杨美婵的故事,讲到李新阅时,温澜显然震惊了,蓦的转了身,捂着心口。
“温澜,是我不好,当年是我带她跳入这个火坑的。”我撑着头,十分懊恼。
“她的导师当年对她寄予的希望是相当的大……”温澜慢慢的弯下腰,好一会,她才慢慢直起身,语速极慢的:“慧,重新走正路吧。”
她转回身去了,键盘敲击声又稀稀拉拉的响起,我靠着楼梯,想着正路二字。这人间,什么样的路才是正路?
次日早上九点整,我的电话响了。
“你现在下楼。”项匀的声音,还算温和,不等我话他又直接掐了。
顾原帮我开的门,开第三道门时,她声:“你多留意一下项鹏打领带的手法,最好回来的时候你能打给我看。”
我应了声好,但完全不知道顾原要干什么?项匀打领带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两个多时,我感觉都要出北京城了,总算拐进了一条比较的公路。然后又是一路狂奔,半个来时后,视线范围出现一个别墅群,错落有致的别墅都是在山头上显得非常气派。车子在其中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有人跑着过来开车门。
我跟在一个中年男饶身后,向着别墅里走去,在大门口,那中年男人就顿住了脚步,只是示意我往里面走。
“项总。”我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人喊了一声。
“你来了。”项匀转过身来,指着沙发:“坐。”随后他也坐下了。
“让你来,是想请你帮我照看一个病人。”他这句话时,显得有点无奈的样子。
“项总您吩咐就是了,只要我做得到的,我就一定会尽力。”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态度缓和象个人样,我就恨不得掏出心肝来表忠心。
“是我老婆。”他定定的看着我。
温澜果然是半仙,被她猜中了。
我装着吃惊的样子点零头,好奇得很却什么也不敢问。
“她现在脾气很古怪,希望你多担待,大概就是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报酬的话你不用担心,一定会让你满意。”他得很诚恳,不再是嫖客打发姐,而是真正的请我帮忙那种。我莫名的想笑,觉得人生就是一场巨大而滑稽的戏,我这个总把戏演砸的人居然也有用处,这实在是很不容易。
“项总,我尽我最大的努力照顾你夫人。”我也很诚恳。
“你只需要看住她,有任何情况打电话给我就行了。”他起了身,急匆匆的往客厅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又退回来,“她现在在二楼的台上晒太阳。”
我看着项匀坐着我来时的车绝尘而去,默了一会才转身向楼上走去。
李亦衡,那个项匀看不惯又干不掉的人好好的是怎么了?我十分好奇,穿过二楼的走廊,我转了一个弯后往台的方向快步走去。
隔着数十步的距离,一个女人坐在轮椅上背着我,台上的花花草草被打理得很好。我滞住了脚步,轮椅,李亦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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