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即使是我一个人吃饭,也上足了五个菜,一个汤,有人给我盛汤,有人给我拿勺。∷?@@?!*菜肴可口,米饭香甜。哎,认识项匀后,我才知道,有钱饶生活才叫生活啊。虽然我只是短暂享受,不过好歹也享受了。
把碗里的汤喝完后,我放下了碗筷。
“你能带我去湖边吗?”我问一直候着的老夏。
“好的,请跟我来。”他后退了一步才转身。
沿着花园向前走,碧波荡漾的湖就在青山绿水间。老夏指花园右边的篱笆门:“林姐,从这里出去,项总就在那边凉亭下。”
“谢谢。”我微微倾了倾身。
出了篱笆门,沿着湖边的路,我缓缓的向着那条伸到湖中心的木栈道走去。已经是冬了,路边的草已经枯了,等它又绿时,我就34岁了。我想到34岁这个数字,就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年轻的时候,三年五年漫长得象半辈子,现在总觉得一年一年眨眼就没了。有时候对着镜子,我都能清楚的看到明明昨还紧致的皮肤上又长出一条新的细纹。
高跟鞋踩在木栈道上,发出巨大的回响,在这样寂静的山水之间,显得有诡异。我考虑要不要脱掉鞋子走,项匀远远的丢来一句,“把鞋脱了。”
我耸耸肩,弯腰脱了鞋拎到手里。
稻草盖成的凉亭下,并排放着两张躺椅,他盖着一床毯子正闭目养神。操,真是太会享受了。
“躺下啊。”他淡淡道。
我轻轻的放下鞋子,拿起躺椅上的毛毯,慢慢的躺下了。
“看着这湖,你能想到什么?”隔了一会,他问我。
“水怪。”我望波光粼粼的湖面想了想才答,的时候,奶奶最喜欢讲水怪的鬼故事。还我们村里的水库有水怪,孩不听话就会被水怪抓走。
他大笑起来,好一会才止住笑,“你不是应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一色吗?”
我呆了呆,有些尴尬的:“我书念得不多,诗词只会背锄禾日当午这样的。”
这次轮到他呆了呆,这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觉得太有意思了。“林书慧,讲讲你为什么离婚吧?”他又。
“你不是查过我吗?”我有些惊讶的问。
“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整去查你?况且,调查你的背景也只是查一查你有没有案底,职业,大概的家庭成员,婚姻状况。你电视看多了,是不是以为连你上几次厕所都查得出来?”他讥讽的语气。
电视里确实是这么演的,美国中情局甚至连被调查对象一周几次性生活都知道。我以前怀疑那些私家侦探肯定是每都趴在人家床底,不然为什么那么清楚?
我为什么离婚?其实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怕提起那一段,甚至连杨美婵问,我都没详细过,只是想离就离了呗。
我想起叶添出车祸躺在医院里那会,我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如果她的儿子有个好歹她就让我陪葬,她我是个婊子。
那时,我进叶家都好多年了,越越都那么大了。婆婆虽然还是不太待见我,但眼见着我们日子也过得平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那样气急败坏,我起初也以为她是出于担心叶添的生命安全。
好在叶添第二脱离了生命危险,第三晚上就转入了普通病房。望着叶添肿着象猪头的脑袋和包得象木乃伊的腿,我哭得肝肠寸断。跟了他那么多年,多爱他谈不上,但感情肯定是有的。
婆婆让我在叶添的床边守足了一个星期,到第八时,公公婆婆领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了医院,婆婆:“林书慧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现在我请了护工,你回家休息吧。”
我确实也累坏了,婆婆这样时,我还感动了一下,什么都没多想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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