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颓了,跌坐到沙发里带着哭腔,低声:“项总,我道歉,是我不懂事。”
“明晚上般,在城xx街xx商场一楼门口等我。”话音刚落,电话就切断了。
我愤然将手机砸到对面床铺,操,他也来城做什么?转念又一想,象他们这样的人,去哪还需要理由吗?
站了一会,手机又响起来,我怔了一会,认命的向床铺走去。这回电话是赵龙打来的,我想也不想就接起来。
“慧,你回来好不好?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犯,你就剁我jj。”他也跟叶添似的跟我装起了孙子。
“你发誓就跟放屁一样,别扯那些没用的,我都听烦了。麻利的,明咱就回家扯离婚证去,谁不去谁就是王鞍。”我叭唧给他挂羚话。
操,还嫌我不够乱啊。
赵龙不死心的又打,我一怒之下,直接拖了黑名单,世界这才清静了。
我决定到叶添家门口蹲着碰碰运气,不定越越会跟着他爷爷奶奶出来散步。想了这个想法后,我赶紧换上牛仔裤恤衫,又往鼻梁上架了副没镜片的豹纹镜框。
换了双布鞋,我十分激动的出了酒店。
叶添的父母在城有数套房产,我和叶添结婚后的第二年生了越越。为了这个孙子,叶添父母斥巨资在市中心买了一幢带院子的独门独户的院落。在大多数人住着三房两厅开个广本就牛逼的号称自己是有房有车一族的有钱人时,他们家显示出的低调的奢华足以让那些所谓的有钱人咬碎银牙。
我原先一直不懂,教授为什么可以这样有钱,等到我懂了时,也到了我也被叶添的母亲扫地出门的时候了。
叶添早先告诉过我,为了好的学位,他的父母早就带着越越住到了市中心那幢房子。
这会,我站在叶添家对面的巷子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院子看。远远的,可以看到灯光,我想越越也许正在写作业呢。
想到与儿子近在咫尺,我的泪水忍不住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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