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到船尾,心翼翼的脱掉长裙,扬手扔进了海里。挨着边缘趴了一阵子,那种想吐的劲头终于压住了。我这才颤颤巍巍的起身,往舱内挪步。
他按了个开关,舱内的座位就收起来了,变成了平整的一片,舱顶上亮起一盏灯,然后他自顾自的躺下。
我抱着双臂站在那里,快艇被海浪推得一荡一荡,海风吹来,冷得要命。更要命是的,我就穿着内裤戴着胸罩,这会鸡皮疙瘩集体起立了。
“你是要站成喜马拉雅山吗?”他双手抱头,瞟了我一眼,“你身旁有个暗格,里面有水,有烟。”
我对他突然的转性简直要感激涕零。摸索了半才打开暗格,拿出水,推了一瓶到他面前。喝了一点水后,我取出了烟海
“项总,你要来一根吗?”我低声问他。
他盘腿坐起,“校”
我先给他点了烟,然后才给自己点上,狠狠了吸了几口,心才慢慢的定了下来。吸第二支烟时,项匀从他身后的隔板内扯出一件雨衣扔给我。
我放好烟赶紧穿上,现在也根本顾不上去想他之前的种种恶行了。
“知道今是什么日子吗?”重新躺回甲板上的项匀问我,不等我回答,他又:“我老婆的生日。”
我深吸了一口烟,又伸手往舱外弹烟灰。把我拉到这人烟灭绝的地方,不就是为了方便话吗?我乖乖听着就是了,象他这样的人,基本上也不需要我的附和。况且他老婆的生日关我毛事?
“你被宗凯上过?”他又跳了一个话题。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犀利了,我吐着烟圈思考该怎么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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