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上了一辆豪车,随即驶入车流。
车子开回了一幢可以看到海景的别墅。项匀和翔哥一回别墅就上了楼,我和李总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佣人端茶倒水后就退下了。
我浑身痛得不行,心情也很焦虑。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坐着等。
“饿吗?”李总突然开口,眉目间淡淡的。
“不,不饿。”我的声音仍旧有些沙哑,长时间的沉默让我话都变得不顺畅。
“王嫂。”他扬声喊。
一个中年女人快步跑来,“李总。”她这样称呼的。
“备两个饶饭菜,清淡点。”李总吩咐。
这个阶层的人都有一样的毛病,霸道且独断。
“你应该吃点东西,今晚上你的工作量不会轻。”李总起身,看了我一眼,“走吧,到花园走走。”
我被他的这句话吓得心忍不住缩成一团,工作量?草,措辞可真文雅。
相对项匀那颗不定时炸弹,李总显得性情温得许多,虽然他几乎也不怎么和我话,但站在他身边,至少没有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们走在花园的石子路上,远处是海一线,夕阳的余晖烧红了边的云彩。景色很美好,我憋着在心里想了半,也想不出什么美好的词语来形容。
倒是想到一句歌词:海连走不完,恩怨难计算。
“新阅。”身后传来喊声,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沙滩裤的年轻男人大步奔来。
“宗凯。”李总的眉色瞬间飞扬。
那个男人走近后脱了墨镜,用力拍了拍李总,“可把你给盼来了,翔哥你不一定会来。”
我的脸刷一下全白了,这个男人烧成灰,我也会认得他。
都朝的一些阶层就是吉祥的一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那个圈子、关系,人来来去去总会碰头。但我没万万没想到,事隔一年多后,我一个风尘女子会因为一个恶棍又见到另一个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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