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想,今我是要死在这浴缸里了,可怕的是,即使我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以项匀的能力,我连失踪人口都算不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过度的呛水让我开始意识模糊。纵然我心谨慎低眉顺眼,还是抵不住命运残酷的戏弄。
眼前开始出现一片白茫茫的东西,残留的最后意识里,我想起已经多年没见的儿子,想起年幼无知的女儿。想起叶添,想起赵龙。想起了十四岁那年夏,我扬着下巴对温澜:你念个屁的书,信不信我不念书也混得比你好。
我走进了一条长长的见不到光亮的黑暗通道里。我伸着手摸索着向前走,如果这就是黄泉路,我为什么走得这样孤寂?这万丈红尘之中,只有我一人该死么?
我不甘心。
脸上传来麻痛的感觉,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我困难的睁开眼睛张望。
还是在浴缸里,我的头耷拉在浴缸边缘。项匀正挥着手掌抽我,他抿着嘴象个畜生一样在疯狂的干我。
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坨狗屎。
我从来没有这样去恶心一个人。
也从来没有这样去恐惧一个人。
好长时间后,项匀一阵激烈的颤栗,水变得浑浊。他抵着我的双肩停留了片刻,然后拔出他的东西。我仰躺在水里,心中的恨意愈来愈强烈。如果可能,我想把这里炸个粉碎。
不知道躺了多久,穿载整齐的项匀又回到了浴室。
“起来吧。”他语气很温柔。
我微微侧头看他,对他来,这猫玩老鼠的游戏很好玩吧?
“你生气了?”他捏捏我的鼻子,对我微笑。
喉咙里还是火辣辣的痛,脑袋一直嗡嗡响着,我试着开口,“项,项总。”声音哑得不像我的,“我想回去。”
“不校”他摇头。
我操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踉跄着从浴缸里爬起来,一阵反胃,我扶着浴缸干呕起来。一块浴巾丢到我身上,我回头,项匀抱着胸站在门口看着我。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