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加。你们不是一直想看女人自ig吗?现在你们,还有你们,全给我滚出去。”他甩开我,伸手指着其他公主和另几个男人。
没人敢话,只是片刻,包厢里就只剩了四人。现在,我终于知道他是群龙之首,但为时已晚。
到了那个时候,我还是试图补救。
“大哥,是我不懂事,你怎么罚我都行,我给您赔不是,好不好?”我硬撑起笑容,想去端酒杯。
“晚了,爷今心情不好。”他又甩了我一个耳光,我只觉整间包厢都在旋转。
我被他们强行喂了药,恶心和恐惧让我忍不住嚎啕大哭。到了这个时候妈咪都没有出现,这就充分明,这群人上面的让罪不起。
衣服一件一件被他们撕掉,刚开始我还能感觉他们轮流插入。后来,我就被蒙上了眼睛,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
那个晚上,我不知道是怎么挺过去。在那群禽兽的折磨下,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禽兽们兴奋的吼叫着,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隔着厚厚的布条,眼前一片黑暗。泪,已经流不出来。
上刀山,下火海,不过如此。
我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医院,妈咪叼着根烟坐在我床头。见我醒了,她掐了烟,冲我笑了笑,:“醒啦,醒了就好,我以为你要死掉了。”
“他们是谁?”我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妈咪愣了一下,拢了拢额头的头发,她嘲弄的看我,“怎么?你还想讨回公道啊?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明着告诉你,这些人,连老大都不敢得罪。你以为你是谁?”
随后她扯过旁边的包包,从包里掏出两叠钱扔给我。
“好自为之,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时她回头,“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两万块,我住了一星期的院,从此,**再也没有快福
阿婵:“慧,你手里还有些钱,做个本生意什么的吧,别再这里混了,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也知道,可是,我能做什么?十四岁就开始闯社会,没学历,没技术,这么多年,除了取悦男人,我几乎一无是处。
也许这里不是人过的日子,但撞见鬼的日子还是少数,于是我抱着侥幸心理一直混在这里。
自那件事后,我就学会了彻底顺从,凡事都顺从。男人都有贱性,你越顺着他,他便越没兴趣。反之,越能挑起对方的脾气。
车子已经驶离了国道,进入了乡村道。我微微挪了挪了发麻的双腿,心里明白,他们真要弄死我或者凌辱我现在害怕也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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