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惊讶？”云卿看着璃雾昕，眼底似笑非笑地的神色隐隐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森冷，还有着璃雾昕看不透的情绪。

“没什么好惊讶的。”璃雾昕兀自沏了一杯茶水，放在嘴边轻啄一口，声音清冷得不复往日，“我从未打算看透你，所以顶多只是想不到罢了。”

眼底，散开一股刺骨的寒意。

云卿将他的茶杯倒放在手尖转了一圈，却没有一丝一毫表情流露出失望，将之前的问题揭过，玩世不恭地看着璃雾昕：“那你说说，你以为了什么。”

“都说卿公子最近红尘，为人玩世不恭，看来倒是真的。”璃雾昕不动声色地看着云卿，半晌轻轻一笑，对上云卿的眼，声音浅浅淡淡，“我倒是一直以为，你是凌景手下的人。毕竟凤阁最主要的五个下属中，云是独姓。”

云卿的脸色一变，瞬间沉了下来，右手紧紧地拽着璃雾昕手腕，整个人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璃雾昕，眼底是说不尽的冰冷：“凌景，都告诉了你什么。”

“没什么。”璃雾昕的面容上，微微浮现起一抹冷冰的笑容，声音如同鬼魅，在云卿耳边响起，“凤阁之主，当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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