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喝,强劲的内力击向野猪,野猪被冲飞数米,爬起来后幽幽的盯着苏浅浅,在看见浅浅拿起千冰链时跑开了。
七皇子跳下树,扶住苏浅浅:“浅浅?”
苏浅浅转头看着他,嘴角一动,鲜血划下,闭眼倒了下去。
七皇子赶紧揽回苏浅浅,突然恨自己什么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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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再醒来时有些发烧,却还是晃晃头坐了起来。
七皇子用竹叶卷了些水递给苏浅浅。
看着苏浅浅喝完,七皇子坐在苏浅浅旁边,声音低落:“浅浅,对不起,我,太弱了。”
苏浅浅点点头,七皇子更低落了。
浅浅再用叶子接着头上滴落的露水:“没有规定谁一定要很强,你帮过我两次,我会还。”
人情这种东西的确是不好欠着的,只是七皇子心里却莫名的有些闷闷的。
本想说不用还了,只是看着苏浅浅低垂着眼睫的侧脸,七皇子收回了想说的话,嘴角擒笑不语。
欠着,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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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在前,七皇子跟在她身后。
两人默默无言的走了一整天,密林仍旧没有看见边缘。
晚上生了堆火,苏浅浅挖了个陷阱抓了只兔子料理。
只是回来时竟发现七皇子倒在地上咳着。
苏浅浅想了想放下兔子,蹲在了七皇子身边。
“你?”
“浅浅,咳,没事,老毛病,咳,了。”
苏浅浅看了他一会起身走了,七皇子心里一下有些落寞,却很快被胸肺间的剧痛压了过去。
苏浅浅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束紫亮的草,揉碎了放在七皇子太阳穴上。
七皇子缓过神来,感觉太阳穴上的清凉,走到正摆弄着兔子肉的苏浅浅对面坐下。
“浅浅,你会医?”
“不会。”
“可,”
“偏方。”
以前爹爹也这样剧烈的咳嗽过,是绿叶教给她的方法。
七皇子看得出苏浅浅并不想多说这个,也就没有再问,专心的做他的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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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仍旧一前一后的走着。
“到了?”
七皇子看苏浅浅停了下来,看看四周重复的绿林,问道。
苏浅浅点点头,看看七皇子,这人很奇怪,正常人应该是受不了这种日子的,每天都是露宿树上,赶路也是茫无目的,沉默一路!她甚至想过如果这个弱的不行的人实在走不动了她就打晕他拖走!
“我不懂古阵,浅浅懂吗?”
浅浅摇头。
“哦。”
苏浅浅眨眨眼,虽然不懂,但可以强行破开,就像她离开那个黑不溜秋的地方一样。
苏浅浅深吸一口气,七皇子却突然挡在苏浅浅面前:“你可是又要动真气?”
浅浅直直的看着他,良久:“这是最后一个人情还你,出去后你再帮我一次,我会再还你。”
“其实,可以不用算这么清楚的。”
七皇子呢喃着,让开了步子。
看着苏浅浅的背影,七皇子眸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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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熬粥的榆苏喉间突然一股腥甜,没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手上一用力,锅底被弄穿。
榆苏眼睛睁的大大的:“苏浅浅!你居然逃出来了!”
看着洒了一地的粥,榆苏目光变得狠辣。
“苏浅浅,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回来的!”
小帐篷外,黑影脚步一顿,身影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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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外不远处有个小庄子,七皇子抱着苏浅浅投奔了一家农户。
苏浅浅这连着几次伤上加伤,躺了三天了仍不见清醒,七皇子每日细心照料着,看着苏浅浅清洗干净了的脸庞,只觉得越看越好看。
“公子吶,侬个是你娘子呐?漂亮着滴呐!”
农民家中是一对朴实的少夫少妻与一老婆婆,此刻正是那婆婆站在房门边问着替浅浅擦脸的七皇子。
七皇子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半晌:“是很漂亮。”
漂亮得让他觉得不真实!
婆婆似乎想起了年轻往事,念叨着出了屋子,七皇子只模模糊糊听见婆婆说“那老头子胆子小嘞,就是好在脾气够犟咯”。
七皇子拖了把椅子安置在**边,看着苏浅浅出了神。
“苏,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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