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洛情,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我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那男子的手指还在菲洛情的光滑细嫩的脸颊之上流连,忘返。从声音上判断,来人的男子大概二十岁上下的样子,声音共振的频率刚刚好,充满了磁性。
菲洛情真的想在吐口大骂,你TM是谁啊,我都认不得你,你怎么就说什么“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之类的话,真是岂有此理!
但在人家地盘上,菲洛情只能“乖乖”的忍受那个男人的咸猪手,好在那个男人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总的时候莫名其妙地笑了三声,笑得菲洛情心里直发毛,这个男人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待那个男人走了以后,菲洛情坐起身来,思考着这不会就是那个男人绑架的她吧?这个男人说的那句话让她心里毛毛的。
这个男人居然知道她叫菲洛情,但她可以肯定她之前没有见到过这个男人,就算她的记忆有些缺失,但一个人的气息她总会是有感觉的,但是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一丁点儿的熟悉感,所以这个男人十有八九是认识之前的那个前主“菲洛情”。
难道这个男的与之前的“菲洛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俩是恋人?但是据她了解的“菲洛情”没有喜欢的人,或者是交往过深的人啊,这男人冒出来又为了哪门子事情,不会是为了原来的那三枚正三原戒吧?但她现在也不知道那三枚正三原戒在谁那里,万一这个男人找她要的话,该怎么办?
菲洛情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片巨大的迷雾之中,而她果真就是那只任人宰杀的羔羊,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菲洛情欲哭无泪。
就在这时,青婕敲了敲门,然后打开门,端着菲洛情所要的烈酒进来,然后再菲洛情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下来。菲洛情出于习惯,对青婕说了一声:“谢谢!”
但不知道菲洛情这个习惯的青婕,以为她是向她青婕套近乎,便垮下脸说道:“不用谢,你应该认清了现在的形式,你不用假惺惺地装假好人。”
菲洛情在心里苦笑道,现在这年头连真好人都做不得了,一个“谢谢”都可以让你变成伪君子,还不如当真小人呢,至少没有人会给你冠上假小人的称呼。
“为什么?”菲洛情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疑惑,质问青婕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别看你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青婕叹了一口气回答道:“你回去之后告诉雅克萨斯,就告诉他说,他看错了人,有的人不值得。”
“我才不帮你跑腿转达呢。”菲洛情淡淡地回答道:“要说你自己回去对雅克萨斯师兄说吧,我可没有八卦的习惯。”
被菲洛情和青婕同时提到的雅克萨斯,此时正在门外四处转悠,寻找着菲洛情和青婕二人的下落,可是他们毫无结果。
“叫你和我说话,叫你吃东西不好好跟着她们俩人,这下子可好,一个人都不见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她们?难道到飞到天上,钻到土里吗?”雅克萨斯焦躁地说道,时不时还打着几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但他没想到的是不是有人骂他,而是有人惦记着他。
雷光兽弱弱地回答道:“我肚子饿了,你总不能让我不吃吧。再说了,你跟丢了她们,又不是我吃包子惹的祸,你要弄清楚事实,不要随意诬陷好人。”
“就你这样子还算是‘好人’?”雅克萨斯反问道:“你从头到脚哪里有一个‘好人’的样子,顶多就是有一身肥膘。还有你出来也不是为了跟踪她们俩人吗?怎么这个责任就成我一个人的了?青婕不是你的师妹啊?菲洛情不是你的小师妹啊?”
“有一个谁知道是不是?”雷光兽嘴比脑子快说了出来,却不料戳到了某兽的疼处。
“雷光兽你多说一句话会死啊?”雅克萨斯不知怎的冲雷光兽吼道,尽管脑海里很不争气地浮现出一个青绿色的身影。
“你说错了,还不允许我说说正确的啊?”雷光兽小声地咕哝道,但雅克萨斯已经失去了与雷光兽对嘴的兴趣,心里只是在默默地祈祷道,青婕,希望你不是那样,希望你不是如古力德那个老头儿所说的那样,是无路之门的叛徒,来到无路之门潜伏的奸细。
“比起逞一时之力,还不如好好喝点酒,享受一下你最后生命的时光吧,要不然年纪轻轻地死了怪可惜的。”青婕沉默了半晌,对菲洛情说道。
菲洛情却反问青婕道:“你怎么知道我为什么会死?你有什么资格?你在这个组织里好像只是一个杂鱼的职位吧,又不是可以握有生杀予夺大权的领导者。”菲洛情稍稍用力一拔,酒塞就被菲洛情拔了出来,菲洛情好像一点费劲的感觉也没有。
青婕笑了笑道:“菲洛情,你倒挺有意思的,明明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好,还能这样与人谈笑风生,还是一个背叛了你的人。但是你可知道?如果我真的是拥有生杀予夺大权的领导者,我一定不会杀你,很可惜的是,我不是。”
菲洛情咚咚咚地倒出了一杯烈酒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才对青婕说道:“好话谁都会说,但是好事不是谁都会做。既然已经做了,何必再说些讨人嫌的话呢?你难道不觉得你很假吗,青婕‘师姐’?”最后那声“青婕师姐”菲洛情吐字吐得格外重,言语里的讽刺不说自明。
菲洛情虽然没有青婕那样机关枪式的功力,但讽刺什么的还是很在行的,她可是凭着这一招解决了很多比她厉害的人。而她此时刺激走青婕的目的是:布局,逃生。
菲洛情抓起白色的虎皮,一跃跳到沙发的背后。她将身下的白虎皮的一大半撕成了一条一条的皮毛条儿,然后再把旁边花盆里面的土倒出来一大半,将撕成条状的虎皮几乎拿出到花盆里,随后顾不得脏用她的手揉了揉,搅拌了一下,掩盖住白色在这个以灰暗色系为主的地方的可识别性,最后再在花盆里再倒上大约百分之八九十的烈酒浸湿。
这种烈酒她刚刚闻过,所以她知道这个酒的浓度是够的,甚至超乎了她的想象,没想到这个世界就可以酿造出有二锅头那样浓度的酒了。
然后菲洛情等了一会儿,就等待着她的年度大戏——耍酒疯正式上演。但为什么菲洛情要等一下呢?因为一个“酒疯子”做完那么多的事情,是需要时间的,她从来速度就快,演戏就要演的真实,尽量地还原生活中的一切,这是一个演员最基本的修养!(小音音:菲洛情这货肯定是看过《演员的自我修养》这本书。)
可是这段时间她嘴上也不能闲着,她必须得装着喝醉了的感觉,骂骂咧咧的,让门外听见,好让门外听见她的动静,让他们安心,别得不得进来坏她的大事情。
时间一到,菲洛情就把剩下的酒往嘴里灌,酒瓶子底剩下的几滴酒就洒在了身上,然后把花盆里倒出来的一些土洒了一些在自己身上,一只手里抓着一些用土加工过的白虎皮的皮条,这些皮条可是有很大的作用的哦。
那些菲洛情不知道那些有什么企图的人对她菲洛情不义,她也可以不仁,放火烧了这个地下的交易场所,是不是够惊险,够刺激呢?要不然难消菲洛情的心头之恨,你敢绑她的票,她就焼你的楼。
一切准备就绪,菲洛情拿起剩下的半张虎皮披在身上,开始了不知道属于哪根葱的对手飚戏,争取获得一个年度最佳的女猪脚奖。
“青婕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非要这么对我,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菲洛情没有坐在皮质的沙发上,反而做到了地上,拼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尽可能地把头发弄得乱一些,更乱一些,这样衣冠不整的形象才算是一个酒疯子的形象。
门外经过的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是青婕的哪个相好的回绝了人家,那张利嘴将人家伤得体无完肤,喝着酒,耍酒疯闹呢,有的人还捂着嘴偷笑呢。
“菲洛情,你再玩什么花样?我告诉你玩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你知道了吗?”青婕一把抓起跌坐在地上的菲洛情的衣领吼叫道,丫的,这菲洛情还有完没完了?早知道不给她酒了,她就不会在这里可劲地疯了,菲洛情净给她找麻烦,简直是一个事儿精。
可是可怜的青婕不知道菲洛情这个事儿精她的“事儿”,才真正地开始,一场关于她和她背后组织的磨难才刚刚解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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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儿们猜猜下面会怎么发展啊?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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