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这不是,这不是怕误会洛情吗?”菲正歌“无辜”地说道。
他越对菲洛情说好话,菲洛情死得越快,而且他手上也不用沾满鲜血,父亲也会觉得他宽大仁厚,菲家家主之位更容易落在他的手上。这样一石三鸟的好事儿,他不干白不干。
“哼,那小杂,种十几年前就该死了!”菲佐狠狠拍着桌子说道,菲佐似乎是把自己的手催眠成熊掌了,拍起来像不要钱似的。
菲正歌的眼中也流过一丝暗芒,却不像菲佐表现得那么明显。
“还有二哥,小弟给你看样东西。”菲正歌拍了拍掌,下人们就讲东西抬了上来。
菲佐一见抬上来的东西,立即失声大叫道:“菲正歌你这是什么意思?武儿都死了,你还不让他安生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菲正歌也不恼,似是早就料到菲佐会有如此的反应:“二哥,你先莫要责怪小弟。小弟只想问二哥一句,你是想让‘亲者痛,仇者快’,让武儿在九泉之下,死不能瞑目吗?如果二哥执意如此,小弟也无话可说。”
菲佐怒目而视:“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菲正歌知道菲佐冷静下来了,嘴角的笑弧显了出来:“武儿,死得有蹊跷。”
这回倒不是菲佐应的话,而是与菲佐“阴阳调和”的中年“母老虎”魏细芬开口道:“什么?武儿死得有蹊跷?菲正歌,你给老娘把话说清楚,说不清楚,今儿个你就别想出这个门儿!”
这话说得正合我意,我就是要说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菲正歌直接走到下人们抬上来的菲武的尸体前,掀开白布。菲武的身体就静静地躺在那儿,身上清晰可见的种种青紫斑块儿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菲佐楞楞地试着喊了一声:“武儿,武儿…”
但斯人已去,空余回音。
“母老虎”魏细芬瞅到菲武的第一眼不是伤心,而是惊惧,接着露出一丝厌恶。
不错,的的确确是厌恶。
魏细芬至始至终没有显露出任何一丝类似于‘伤怀’的情绪,有的只是厌恶。
菲正歌似是看见了二人的反应,又似是没有注意到。
菲正歌等着菲佐慢慢平复伤感的情绪之后,便开口问魏细芬道:“二嫂,你昨儿个说见到我和武儿说话是有原因的,而且,你也是知道的。”
“怎么回事儿,细芬?”菲佐疾声问道。
“母老虎”何时受过“阴阳人”这等气?立马就想发作,但不知怎的,又忍了下来:“是,我是知道的。”
“那二嫂必然知道小弟不会害武儿的了。”菲正歌先得让魏细芬为他作证。
“…是。”魏细芬咬牙切齿地说道。
“魏细芬,到底是什么事儿?你给我说明白了!”菲佐被自己的媳妇儿和三弟蒙在鼓里,滋味可是不一般哪!
“够了,你凭什么这么跟老娘说话?你皮子又痒痒了不是?”魏细芬平常都是在菲佐头上,作威作福,哪容得菲佐在她头上放肆?
菲佐先浑身颤了一颤,但又很快坐直了身子,扯着一副“公鸭嗓”嚷嚷道:“魏细芬,你到底是想做什么?菲武也是你的亲身儿子!我作为一家之主,还没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了吗?”
菲正歌见火候差不多了:“二哥,二嫂可不要伤了和气,倒教了暗处的小人得逞。”
菲佐与魏细芬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也冷静了下来。
这时菲正歌,笑得奸邪无边,哪儿还有浩然正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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