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婆见着自己将那孟小飞没办法，干脆一扔扫把，脸色黝黑问道：“怎么死？”

“病死。”孟小飞故做脚滑斜斜落地上，用自己手指挠了挠自己乌发道。

牙婆龇牙道：“你是干什么，作为一个刺客让你去灭门，你倒好还当了一回孝子了！”

“什么灭门啊，他们家总共就两只活命，还有一只是狗。”孟小飞听了牙婆话，有些心虚低声嘀咕道。

“多好多容易差事儿啊，我当初可是为了提拔你这个人，才让你去做。”牙婆一脸痛心疾首握拳道。

“可是那个书生挺可怜，我找到他时候，他已经只有出气了。那咳嗽连肺都要出来了。”孟小飞别过了自己头看着自己脚背像是犯错小孩儿般，低声狡辩道。

“你是刺客，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他死前给他一刀，不就钱财到手了么？”牙婆听完是气不打一处来，伸出自己兰花指指着孟小飞头顶就一个劲儿猛戳。

“可是，那书生拉着我手，含情脉脉看着我，我下不了手。”孟小飞把头埋得低了。

“你什么时候变兔爷了？你是刺客工作当中，怎么可以有私人感情！”牙婆停住了自己手指，速自己袖子上擦了擦，闷声闷气道。

“这不是私人感情，我只是觉着他挺可怜。”孟小飞也不该抬头，只是一脸怜悯道。

“大爷，算我求求你了，别再折腾老娘了，老娘不和你玩儿了！”牙婆屯感无力，扶额转身朝着那小方桌走去，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灌下。一时半会没再开口，估计是气无话可说了。

孟小飞见着牙婆不理自己，抬脸又是一副赖皮模样：“大娘，你还是给我一份差事儿吧，我近老缺钱了。”

却哪知道牙婆又说了这么一句来：“我问你，你做为一个刺客，干什么刺杀对象死了，你还要给人办道场？”

“大娘，就是因为这事儿，我才没钱。”孟小飞一咽口水，动了动自己眼球。

“你这是自找。让人暴尸荒宅我好歹也能给客户交代，你倒好！现那边客户要点杀你！”牙婆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瞧着孟小飞一脸怪笑。

“大不了，以后我杀人时候，不去看那人眼睛，也不帮忙收尸可以了吧。”孟小飞也算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有些心虚接着说道。

牙婆觉着自己苦口婆心和孟小飞说了这么久能让孟小飞断了当刺客恋头，却不想着孟小飞就是一根筋死不回头，蹲下时捡起那踮桌角破纸就朝孟小飞扔去：“我！气死老娘了！既然如此，拿着这个给老娘滚！”

孟小飞将那踮脚纸展开，看了看有些不满低声道：“五十两啊。”

“有收就成了，还挑东捡西，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牙婆顺手抄起桌上杯子就超孟小飞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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