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老者防御准备好之后,木云的符篆又一次砸向了老者,这次不同于前面,前面要控制符篆从高空飞下攻击,控制难度很大,所以只能控制数道巨木符,现在是只要控制符篆径直砸向老者,所以数量又回到了十几张,而木云的再一次施法,终于被老者发现了行藏,只见老者竟对攻来的符篆不管不顾,双手一捏法决,那飞剑嗖一声,向那木云藏身的大树攻去,木云看见老者掐诀就知道老者意图,所以尽管大树被击的四分五裂,但是木云却安然躲过;
不过,木云也总算是见识了练气期和筑基期的差距,本来自己先出手以符篆攻向老者,但反而是老者的攻击先至木云这边,一击之后,老者的飞剑去而未复,那十几道巨木终于轰到了老者身上,一阵轰隆声过后,木云神识扫过去,竟然发现那老者安然无恙,而老者显然比木云先做好了准备,只见其嘴边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讥讽阴笑;
“不好”,木云一阵惊呼,同时连忙施展移形换影,身影一阵恍惚,只见,木云身形瞬间出现在了侧边一丈处,不过,虽然他移动的快,但是那老者的飞剑却依然与木云轻轻接触了一下,只听‘滴答’一声,一滴红色血液滴在到了木云身前,而在血滴滴下之后,几缕发丝也掉落到了地面,说起来这么久,其实只不过一瞬间,不过,再看木云,只见他脸上,一道殷红的血痕。
顾不得处理伤口,木云又是驱动十几张符篆攻向老者,因为,自己必须占据主动,现在正是老者旧力已逝,新力未复之时,此时不做攻击,更待何时,于是木云驱使十几张符篆攻向老者,而又在身前祭起一件乌黑的盾牌法器,却是以前杀死其他修士所得的一件中品防御法器,而那护体罩却又重新开启,因为一开始战斗,木云就已经开启了护体罩,但是在老者的攻击下,那护体罩脆弱异常,一击就破。
而做完这些动作,巨木已经攻到了老者身前,同时,老者也已经重新控制了飞剑,看起模样,又要发动下一次攻击,轰!轰!轰!又是一阵交锋,老者虽然被这些巨木往后面击飞了几丈,但是那葫芦法器的防御始终未被攻破,老者心理一声冷哼,区区练气期也敢不自量力,几番交锋下来,双方虽然没有对话,但是木云只有练气期的修为,还是无法瞒过老者,在他心理,木云已经是死人一个。
砰!一声,却是防御住符篆攻击,老者的飞剑又一次攻到了木云面前,这声巨响,就是木云的黑铁盾牌被攻破的声音,只一下就被攻破,木云也是一阵心慌,飞剑去势未减多少,已经射向了木云门面,而木云却又从储物袋取出一件奇怪的法器,上下两头都是平的,但是却一头大一头小,正是木云当初在百宝楼购买的拔山墩,吱!!,一声刺耳的响声,那飞剑已经被拔山墩偏移了一个小方向,只见它擦着木云的护体罩而过;
小命终于得保,木云顾不得心疼已经有些开裂的拔山墩,迅速御使十几张符篆,攻向了老者,而在那些符篆前面,赫然是木云用的不多的一柄飞剑法器,飞剑首先与黄光接触,虽然那黄光晃了几晃,但是仅此而已,不见丝毫被攻破的迹象,不过却也吸引了老者的注意,因为接下来还有一阵符篆攻击,所以老者控制飞剑自然而然慢下来,又是几声轰轰声,老者再次被众人巨木大力地往后击飞几丈。
老者心理正想嘲笑一番这攻击,毕竟花费了如此过符篆,却丝毫没有用处,嘲笑木云的同时也在暗骂木云的败家,但是还没等他站稳,地上一道黑影闪过,老者已经被绑个正着,老者一阵心惊,虽然捆绑自己的藤条被黄光防住,但那藤条狰狞异常,那锋利的尖刺布满整个藤条,而除了尖刺,更有无数根触须随风飘荡,现在这些触须更是散发一股巨大的吸力,老者只觉自己全身上下,仿佛被开了无数个口子一般,因为里面的鲜血疯狂地想要从自己身体涌出,就像远游的孩子回归到母亲怀抱一般。
老者脸上一阵泛红,他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他现在控制自己的鲜血不往外流竟然会如此艰难,不过,容不得老者多想,因为老者身前地面传来十几声破空声,全部击向老者,砰!砰!砰!,响声不绝于耳,却是木云提前埋伏的土蝗鼠,十几道巨大的力道传来,那葫芦立刻出现不支,下一刻就要破裂,但是老者又无法分出更多的心神来控制它,因为,他的精力都用来控制血液不外流了。
到了此刻,战斗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下一个呼吸,五只硕大的老鼠同时抓向黄光,噗!一声,黄光终于碎裂,而更多的老鼠抓向了老者,脑浆崩裂,这就是老者的下场,木云收好老者的那柄飞剑赶了过来,此刻那十几只土蝗鼠吱!吱!吱!地围着木云,像是在邀功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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