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七装的一副作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不过,她的那个什么师姐又是怎么回事呢?”
想起顾月英,朱炎不自觉的一笑道:“她师姐比她要可爱多了。”
鲁七奸笑道:“原来你惦记的人是她师姐呀,完了,惨了,公子你死定了。”
朱炎眉头一挑,“什么完了、惨了、死定了?”
“佛曰:不可说。”鲁七大笑声中扬长而去。
丁夫人来信中提到有一人要入京,拜托朱炎顺路带上,午后,这人才来,此人姓苏名仲霖,只身一人,比朱炎稍大,看样子文质彬彬,身上穿着粗布长衫。
朱炎对他的印象挺好,一来二去,谈起诗词歌赋也是极为投契,当下也就开了船,龙灵呆在舱里不露面,穆寻真本想要避开,无奈她穿了一身儒服,也就被苏仲霖盛情留了下来。
出乎朱炎意料的是,穆寻真对诗词歌赋居然也略知一二,思路并不比朱炎两人慢,引经据典跟他们争论不休起来。
沿着江水一路向东,过了金陵,到江都转入大运河,一路上众人相处倒还平静,龙灵懒得听这些之乎者也,呆在舱里不露面,朱炎则跟苏仲霖、穆寻真每天聚在一起高谈阔论,倒也自在。
但是在一艘船上,抬头不见低头见,龙灵难免被苏仲霖看见,苏仲霖生起惊艳感觉,也就向朱炎打听她的来历,朱炎只说她是鲁七的女眷。
苏仲霖旁敲侧击地向鲁七打听龙灵的情况,鲁七不敢把自己跟她扯在一起,便推说是自己的远房侄女,顺路送她回家。
苏仲霖听后大喜过望,此后每天都在龙灵门前打转转,时不时地还朗诗做对,更是闹得龙灵头大,但是偏偏又没奈何。
穆寻真看了愤愤道,“这个苏仲霖敢情属癞蛤蟆的,真不知朱姐姐被他如此纠缠是怎么忍住不发火的。”
朱炎淡淡的道:“苏兄只是有些失礼,倒也没有什么恶意。”
穆寻真责怪地扫了他一眼,“哼,你们这些臭男人看见漂亮女人都是一副德行,你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朱炎委屈地道:“怎么扯上我了,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嘛。”
穆寻真没有理他,继续道:“他是死性不改,好好的家业被他差不多败光了,还没有记取教训,到现在还是这么好色。”
朱炎疑道:“咦?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吗?”
穆寻真一愣,随即瞪眼道:“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吗?我能掐会算。”
朱炎不敢跟她争,掉过脑袋装作欣赏两岸风光。
江南梅雨季节刚过,运河里涨水,往来的各类船只很多,河面上一派热闹的景象。
勋兴致极好,打算即兴作首诗,正在酝酿时,听到岸上嘈杂,抬头望去,前方岸上围了一堆人。
穆寻真手指如飞掐算了几下,眉头微蹙,对朱炎说道:“你快叫船靠上去,我们去瞧瞧怎么回事。”
朱炎也很感好奇,跟鲁七说一声将船靠到附近,和穆寻真上岸往人群走过去。
围观的都是附近的庄稼汉子,怕是有上百人,将里面挡得实实的,朱炎本想向旁边一个老农打听是怎么一回事,不想那老农耳朵背,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讲的还是当地的方言,无异于鸡同鸭讲。
穆寻真看着朱炎,讥讽道:“原来你也有无计可施的时候呀。”
朱炎赌气地看了她一眼:“有本事你去问。”
“这有何难,看我的。”穆寻真得意地用手捏了个法诀,指着老农,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胸有成竹的道:“他们是在围观一个疯子和一个怪人。”
朱炎奇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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