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楚笑歌肯定的说,“娘一直觉得,对你有所亏欠,你若不原谅她,这份心,她一直放不下,况且,爹已经找到辛世仁了,他已经和娘见面了。”
“辛世仁?等等,辛世仁是谁?”
“就是姐姐,你说刚说的,那个,情朗!”
夏暖燕吃力的笑了两下,辛世仁,她才恍然想起,那个似乎能看透他一切的的辛夫,原來,他不是万事皆晓,他原來也是当局者,原來,他口中的似是故人,是指白如月。
端王爷终是爱白如月的,沒有几个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妻子的过去,像端王爷这种要强的人,更是接受不了,沒想到,他努力了大半辈子,和白如月也生儿育女了,还是逃不过爱这个劫,他竟然让白如月和辛世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相见,夏暖燕还是得给端王爷写个服字了。
夏暖燕思量片刻,点点头,“笑歌,我决定了,去见她一面,至于其他的,我就不能保证了。”
夏暖燕说的其他,想必,楚笑歌也明白,大家都是明白人,夏暖燕和白如月虽说不上有深仇大恨,可是,在夏暖燕心里,白如月始终是一道伤疤,一触便痛,总不可能,因为白如月生病垂危,她就可以放开一切了。
如若能放开的,早在夏暖燕一回二次的死里逃生时就放开了,俗话说,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转,总会看淡很多东西,夏暖燕是看淡了很多,这很多里面,却从沒有包括白如月。
夏暖燕和楚笑歌走出庄王府门口时,她突然想到什么,对千漠说了两句话,千漠便转身进去,再出來时,手怀里抱了一架琴,这琴不是别的,正是那一回辛世仁以故人之名,赠给夏暖燕的那架琴,不知为何,夏暖燕突然想到,这琴,有着白如月和辛世仁共同的记忆,她便想到,一同带过去了。
楚笑歌诧异,“姐姐,你这是,哪里还有的雅致。”
夏暖燕面对楚笑歌的诧异,努努嘴,挪动着两片薄唇,笑得轻巧,“弹琴,有的时候,要的,不一定是雅致,也可以是一种释放,这东西,你娘,比你懂得多了。”
“带上也好!”君世诺不知刚好回府,便听到夏暖燕这翻说辞,他和夏暖燕一样清楚,这琴,曾是白如月的心爱之物,人,就是这般执扭,就算留不住人,留得住一点回忆,也甘心。
“王爷!”夏暖燕垂眸,沒有再说话。
他们干站在那里许久,少顷,是楚笑歌开声打破的沉默,“世诺哥哥,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爹也好久沒见你了!”
“嗯嗯!”君世诺长长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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