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前辈,晚辈心中确实有了些眉目,不过尚还不能确认,无凭无据之下不敢妄言,请前辈原谅!”
“无妨,府衙的规矩,老衲还是略知一二的,只愿小友若是当真发现了什么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啊!”
“前辈放心,此间事情劳烦前辈了,不知贵派是否能抽出这七人在试剑之前最后一次闭关时的影像交与晚辈,晚辈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认,所以......”莫冲想了一下,而后恭敬的说道。
“这是自然,小友放心,老衲会尽快将这些影像抽调出来,送道小友与莫二道友的客居之处,只是,那三名声名不显的弟子极少路面,老衲也不能保证,他们之前是否曾经走出过洞府并且出现在宝像石的映照范围之内,所以可能需要小友略等一小段时日了。”劫音略有歉意的说道。
“劳烦前辈了,晚辈还有些细节想不通,就先回去了。”莫冲拱手道。
“既如此,小友自便!”
说完,莫冲便恭敬的行礼而后快速离去,只留下劫音一人站在陈尸堂之中,其目光扫过这些尸体而后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不一会之后也慢慢离去。
莫冲离开陈尸堂,一步不停的向着客居的地方奔去,经过莫二道子以及天玄谷众人时,只是火急火燎的说了一个字,“走!”
“这个混小子真是反了!”莫二道子见莫冲如此作为,瞬时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而后也全无前辈高人风范的跟上了莫冲,不断对着他指指点点,而莫冲也只是来回的应付。
刚刚一回到客居之处,莫二道子拎着莫冲就吼道,“你这小兔崽子,我堂堂京畿府衙什么时候这般没有规矩了,那群天玄谷的修士哪个不是你的前辈,临走之时居然目若无视,就连我都不看一眼,你小子行啊!”
“师祖这个您可是冤枉我了,弟子之前在陈尸堂里发现了点不寻常的东西,一时慌了心神,所以才做出这般失礼的事情来。”莫冲哭丧着脸,缩着脖子,无奈的说道。
“你小子之前办的几件案子倒是都很漂亮,那个时候我可从未见你慌了手脚,此番却是为何,难道你发现了比什么通天灵宝的仿制品还要重要的东西,或者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莫二道子听其所言,而后细想了想,问道。
“何止!若是弟子猜的真的不假,我北芦界可能会因此而变天了!”
“你不是信口开河吧?”莫二道子将信将疑道。
“哪里敢啊,不过,弟子还是不太敢相信;只是弟子本领低微,只能劳烦师祖您跑一趟了,若是真的,我京畿府衙的功劳簿上,师祖您将会是这千年来的第一人了!”
“真能弄出那般大动静?”莫二一听自己能立下这功劳,先是一喜而后又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我需要弟子您去极北寒山群脉一趟,带着我所列的材料,去做个陷阱捕猎。”
“极北寒山何止千万里,我到哪去设陷阱;再说那里没有丝毫生气,我设了陷阱去捕谁?”
“师祖您附耳上前!”
“怎么弄得这般神秘!”莫二道子口中说着,便附耳到莫冲嘴边。
“师祖您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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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之后,莫二道子便以莫名的要事为由,急匆匆的离开了天玄谷的山门,奔向了京畿府衙的驻地,在大肆采办了数十种价值不大的木灵材料以及一株同样木灵之气旺盛的罕见灵草之后,便又奔向了太虚门所在。
又大半月之后,搭乘空行宝船的莫二道子领着另外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直奔向了极北寒山的深处。
莫二道子在临走之前,莫冲告诉他,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单凭其一人难免出现意外,因而其在离开府衙之后,便又到了太虚门拉上了与自己臭味相投的太二真人一同前往。
在极北寒山群脉中,两个老者在某一处终年雪花不停的地方摆下了数十种木灵材料以及一株木灵灵草,略施阵法固定之后,便退到了离陷阱处不远的一块巨石之上,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太二真人受了莫二道子的鼓动,虽然此时看上去正襟危坐,颇有大家的风范,但是此时,心中也是很不平静。莫冲鼓动莫二道子之时所说的,不过是他能在近千年的功劳簿上留下一笔,而莫二道子为了鼓动太二真人,则直接大方厥词,说此事若办的好,他二人当流芳百世,永垂北芦界,这让太二真人怎么能平静下来。
九日之后的太二真人却是在心中有了疑虑,心中的躁动下去之后,也开始觉得之前莫二道子有吹嘘的嫌疑了,不过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再也没有闲心去质疑了。
在茫茫的冰天雪地之中,他们设下的陷阱之上,忽然极为突兀的出现了一声不合时宜的怪异的蝉鸣
“吱吱!吱吱!”蝉鸣之声方一传入他二人的眼中,他二人便只觉得浑身酸软,甚至都站不起来,体内血气也开始不断的翻涌,识海之中也是天翻地覆,体内元力不受的控制的倾泻而出,好似听到了召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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