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十正色道:“我也正想去你们的阴山,你是陪我去呢?还是让我在这摸你一把?”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小阴山来的?”
“这你不用管!”
黄衫女子笑得更欢:“这只怕未必有人会答应!”
“你说的是谁?他吗”封十翻手掏了一把乌黑的小剑在手,指了指绿衣男子。
正是那把细雨小剑。
“如果是他,我想他也一定会答应的,要不然我就割下他这个好看的鼻子”封十将乌剑在那男人鼻尖上上下虚削。
黄衫女子忽地收住笑容,转头见那男子满头虚汗,身子微微扭动,双眼直视,却不动弹,原来早以中了道儿。
黄衫女子心头这一惊确实非同小可,对方竟不见如何动作,就在自己毫无所知之下就制住了男子,这功力只怕就是鬼府府主也未必能做到。
黄衫女子一惊,伸手就去抓剑,手刚伸出就让一只大手死死握住。
封十看着黄衫女子微微一笑:“看来这个男人是默认了啊,这是无声胜有声,你就依了我吧?”
黄衫女子此时方知此人远不是自己所能抗的,反定下心来,展容微微一笑:“你这死人儿,既然想要奴家,又何必用强,只是那阴山重地也不是我想去就能去的……”
封十咧嘴一笑:“那你是要让我亲一亲了?”
“奴家在你手里……”话没说完,头以低了下去,以是娇羞带嗔,粉面生晕。言下之意,封十自然明白,但没想到的是这女人宁愿在自己男人面前失贞也不愿意带自己去鬼府。
封十呆了呆,看这女人粉面娇羞,肤如凝脂,不禁童心大起,伸过头去在她左脸颊稳稳地亲了一口,一亲之下只觉触处温腻,一种感觉油然而生,忍不住又在她红润的小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封十心头鹿撞,虽然在自己脸上涂了一层黄油,仍然感到自己脸上火一样的热。
此时的封十仍然是年幼,对男女之情也是一知半解,但就在今日之后,封十再不像以前莽撞而不谙世情。
情!本就是一道关口,你不能守住他,或者你对某人有了这种意识,那就是入了魔道。
正道与魔道本就是一念之差。
一旦入了魔道,生命就如纸一般的脆弱,也有可能如钢一样的坚强。
魔是极端,正道为中庸。
…………
封十出了四海客栈,想到刚才楼上的事,只觉好笑,没想到我封十却是一个浪子,轻溥之人……
而此时的心情反而舒坦了许多,没有那连日郁闷。
或者!人放荡些会更轻松。
封十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小客栈房子。
盘腿坐在床上,打坐了一会,就感觉一种重重倦意。
窗外细风如丝,迎风伸了个懒腰,退到床边和衣躺下,想了一会儿心事,就渐渐地睡了过去。
“咚咚”
蒙蒙胧胧中似乎有人在轻轻地敲门。
“是谁?”
“是我!巴贷……”
封十听清,正是与他在四海客栈赌大小的那个姓巴的汉子。
他来此间干嘛,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
想了一下又不禁哑然失笑。
这些人专在江湖上混饭吃,要找到一个人的住处,那还不是很轻易的事。
但他此来是不是要约自己去柳叶楼,封十苦笑一声,走过去开了房门。
巴贷站在门口,见到封十,四周张望一眼,闪身进了房内。
封十见他神神秘秘,知是有什么事,伸手朝旁边的木橙一指,示意他坐下说话。
“土兄,看得出你也不是什么坏人,今天你输了上百金,兄弟们都过意不去,但你要去小阴山,兄弟们实在难以相陪……”
封十点了点头,做了一副无奈之状,输金当然是谁都不愿看到的。
“但兄弟知道一事,或者可以帮上你什么……”巴贷语音中甚是诚恳。
“什么事?”
“兄弟是从青州来,应该知道明日有一辆青州来的马车出城,听说就是去小阴山的”
巴贷放底声音:“从城东出门,往东有一条大路,再往东有一个叫喀嚓口,此马车如真是去小阴山,就必会经过此地……”
封下一下子就明白他的用意。
想是此人看自己输了金,有点过意不去,听说自己在找小阴山,就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自己只要跟着这辆马车就能找到小阴山,说不定还能直接找到鬼府所在地。
封十呵呵一笑:“小弟也只是去阴山打听一个人的消息,也无别的意思,去与不去都还没想清楚呢,说不定明天手瘾来了就不去了”
“哈哈……”巴贷大笑道:“如果兄弟想那个的话,尽管说一声,到时我们再来个过瘾方休。”
“自然、自然……”
封十从怀里又掏出十金递了过去:“这个就算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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