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被土地牢牢的禁锢住无法动弹,而面对他的便是一只锋利的巨爪摊成直向着他的心房戳去,那只锋利的巨爪势不可挡的向他冲来,就差那致命一击时,忽然停住了。
项羽定睛一看是曦嫣,原来那时他们俩对视时便就商量好,一个去吸引雪豹的注意力,一个便跳到雪豹身上去找他的要害,原来雪豹的要害便是它身上最强壮的地方便是那双巨爪的中心,当他去给项王致命一击时同时也把它自己最致命的弱点给暴露了出来,正当雪豹的弱点暴露无遗时曦嫣把身形之力融入骨笛之中向着坦露的爪心戳去。
要害被攻破,那只雪豹拼命的嘶吼一下子骨笛被从雪豹的爪心弹出几尺远,而自己便跳入了滚滚江水中,没有了动静。
江面上只剩下滔滔的江水,和雪豹纵身跳入江水中泛起的一大片涟漪,项羽心有戚戚云:“这看似没有 道理的攻击,其中一定藏着理由,所以我一定要把这些给弄清楚。”“可是在这滔滔江水之中却无法下手啊。”
项羽向远方看去,目光停留在了一个漂浮在江面的东西身上,曦嫣的目光也停留在了那个地方。曦嫣与项羽绕着江岸向那个物体走去,很快渐渐靠近了那个东西.
仔细一看那是一个大瓮,中间立着一个桃木雕成的少女,雕刻的样子栩栩如生,但是这个少女从雕刻中能看出她的稚气未脱,一副含苞欲放的模样。桃木下面刻着一道符印。
这是一个封印,一但被这个封印给缠住灵魂便会永远的被封印在这个桃刻之中无法脱身,这个封印极其的阴毒,一般人只会用来震住怨气冲天的恶鬼,但是想必施术者便是用这个震住那些百姓的灵魂来把他们祭献给河神吧。”
“那我们赶快把这个封印给打破把灵魂解救出来吧。”
“一但灵魂被封印住,灵魂便会和这个封印合二为一,只要封印一被打破,灵魂便会灰飞烟灭,除非能懂得这个封印的术式,以逆向的术式来解除这个封印,但我现在能做的只有把灵魂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但这个地方必须蕴藏着强大的意念能保持灵魂的不灭,等找到了封印的术式再把灵魂解放出来。
可是在哪找到蕴藏着强大意念的地方呢。”
曦嫣说:“或许我的骨笛可以,因为这骨笛本便是修蛇椎骨,蕴藏着修蛇的千千万万年来所积聚的意念,所以吹奏这骨笛所发出的乐声便就是强大的意念.
这种意念便就是强大的精神能量,而这种精神能量就连我也会被感染,这种精神力量亦正亦邪全在吹奏者的正邪而已。所以可以让封印在瓮里的灵魂寄居在我的骨笛之中。”
项羽缓缓点头于是便集聚雷霆之力于指尖雷霆之力朝着瓮一放,那个大瓮便被冲出一个小洞,很快桃木便悬浮在了半空中还伴随着透明的光,这便是灵魂逃脱了瓮的束缚,但是依旧被封印着所以灵魂无法离开便只能在封印的压制下久久的被压抑着。
项羽指尖一转,雷霆之力吸引着灵魂,很快灵魂被吸引在项王的掌心之上,项羽的一只手释放出汩汩不断的雷霆之力,而另一只手便操纵着灵魂依附在骨笛之中,很快一股光便如涓涓细流一般缓缓注入骨笛之中.
等到透明的光全部注入骨笛之中,骨笛便发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光,但一瞬间便暗淡下来一切都恢复了原样,项羽收下桃木说“灵魂成功的注入骨笛之中,之后只要找到解印的术式便可把灵魂从骨笛之中再次释放出来了。”
曦嫣拿着骨笛看着说:“怎样才能找到解印的术式,说不定还有很多无辜的人被这可恨的诅咒禁锢在这漫无天日的黑暗之中呢,而我们却一个人都救不了。”
“我看这个瓮好像随着漫漫的江水流向三条大江的源头,说不定这源头便就是河神的寄居之所。”
说罢曦嫣便与项羽踏入了大瓮之中,项羽用雷霆之力封住了那个小洞,而大瓮之中正好可以容纳两个人蜷着身躯进入,曦嫣在大瓮的四壁之中注入了身形之力,大瓮就踏着大浪随着滔滔江水向三江并流的源头驶去,大瓮里是黑暗的,只有透过那个小洞照射出一丝丝的光亮.
而透过那个小洞却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水花,这白茫茫的水花好像与曦嫣近在咫尺,但却无法进入曦嫣的眼中,因为滔滔江水并不属于她。
属于她的只有江水拍打大瓮的声音,这种声音在黑暗的瓮中显得如此的明显,这声音仿佛是无数灵魂想脱离束缚的嘶吼,曦嫣不明白前方的路到底伴随着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她听懂了这无数的嘶吼声因为只有前方未知的路,才有可能使一切都放眼于深瞳之中,使一切不应该存在的诅咒抹杀在真相之中。
大瓮好像驶入了激流之中,开始四处颠簸,瓮中的一切仿佛都天翻地覆,曦嫣早已随着大瓮的颠簸翻了好几个身,曦嫣觉得自己正在往未知的深渊驶去,周围的一切黑暗仿佛就是想把她拉入未知的深渊之中。
这时随着瓮中的天翻地覆,曦嫣也被翻滚的意识模糊了沉沉的睡去,但也隐约的感觉到一双强健的臂膀始终依托着她。
使她不被外面的深渊席卷而去,更不被心中的深渊迷失自己心中的方向,曦嫣的先前寂寥晕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也只有身轻如燕的感觉.
不管外面如何滔天的巨浪而这一刻曦嫣的心中是平静的,因为她知道无论多黑暗的境遇,那双臂膀也会在黑暗中依托着她,不要让她堕入黑暗,即使堕入黑暗也不会让她独自一人迷失在陌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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