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疲惫，但是暗红睡得很轻，所以当花眉从他他身侧飘过的时候，暗红立刻睁开了双眼。

花眉坐在了暗红的对面，粉色的眸子倒映着暗红的脸：“你身上的气息改变了很多。”

暗红脑袋枕着双臂，调整到更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应道：“一言难尽，不过总归是好事。”

“威廉上钩了？”

“我不敢肯定，”暗红睁开双眼，自嘲地笑了，“也许是我把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了，我给他的羞辱彻底改变了他，今天的决斗我差一点就没能撑下来。本来，我以为他不会在这次决斗中解除抑制，只为了打败我，就要付出不知道多少年的苦修，甚至是踏入天阶的希望……这个代价，太大了。”

花眉将修长的双腿搁在茶几上，轻笑着：“把别人当傻瓜的人才是真的傻瓜，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疯子。”

“不过无所谓了，无论他怎么选择，结局都不会改变……我不会让那结局有丝毫差别。”

花眉抿着嘴笑笑：“想不想让计划进行得更有把握？”

“嗯？”

“学城的制度看起来很完美，但是漏洞依旧很多，用心去钻研总能找出一些来，比如，我有一个方法可以改变收获行动传送门的传送坐标，微调，但效果绝对很好。”

“怎么做？”

“《至尊魔典》先借我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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