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
原始森林一山脚下。
一处木场。
自从鼠哥带着上月收缴上来的保护费,去了湘城,再上缴给土五,因肖庆的半截杀出,最后,鼠崽留在土家大农庄未回,现在,这地界是兔爷掌管。
兔爷这人,年纪不大,却非要底下人喊他兔爷。一副摇头摆尾的模样,其形状,很是和胖子帮的军师绿胖子有的一拼。
其人自打接管鼠崽后,开始闹腾了。
兔爷此人,心胸狭窄、呲牙必究不说,还是个非常讲究自我的一个人。接管鼠崽留下来的这地界后,听闻以前和鼠崽关系不好的,就很是宽松对待。甚至以慈善的面容相处。
对于以前对鼠崽不错的那些“客户”,兔爷可就斤斤计较了。
王康虎和张淑丽开着木场,以前为了尽量的减少麻烦,对鼠崽是毕恭毕敬。如今,换了这个兔爷,王康虎和张淑丽这俩伉俪,可就真的要倒霉了。
听闻王康虎和张淑丽以前对鼠崽很是马首是瞻,兔爷便常常来找他们的麻烦,先前,王康虎夫妇也还是毕恭毕敬的以礼待之,该缴纳的一分不少,还特别给兔爷备份了一份私礼,以示对于兔爷来此地上任的心意。
拿着王康虎夫妇给他的私礼,兔爷总是觉得少,认为肯定比以前孝敬鼠崽的要少了很多。甚至兔爷认为,这是他们俩夫妇心虚的表现。
真是还不如不给的好。
越是那样的想,兔爷越是看王康虎夫妇不顺眼,但,兔爷发现,这个张淑丽,还是很有些姿色的嘛,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嘛。
这日。
兔爷带着手下人又来到了王康虎夫妇的木场。
此时正值午睡的时间。
“有人吗?都死了?”兔爷就在大院子里喊了起来。
“哎呦呦,这不是兔爷嘛,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啊?”张淑丽跑了出来,衣衫不整,刚起床就连忙的跑了出来。一手整理着头发,一手扣着上身的衣服扣子。
兔爷看着张淑丽,一种异常的笑容泛起,接着,兔爷嘿嘿一笑,道:“当家的呢?”
“还在屋里睡着呢。”张淑丽道:“我给你泡茶去。”
“不用了,我睡一会就走。”兔爷道。
“睡一会……”张淑丽懵了。
“哈哈……”兔爷手下的人都笑了起来。
看来,这是在调戏自己。张淑丽暗道。
“娃呢?”兔爷问道。
“也在屋里午休呢。”张淑丽回应道。
“哦,那……你跟我走一趟吧。”兔爷道。
“兔爷,什么意思啊?”张淑丽道。
“什么意思?让你家娃陪你当家的睡,你陪我睡,这不是正好嘛。哈哈……”兔爷说完,和一众手下都笑了起来。
“呸!”张淑丽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
“怎么?兔爷让你陪睡,那是看得起你!”兔爷的手下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淑丽道。
“少废话!你跟不跟我走?”兔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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