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意,不成敬意。”独孤鸢拿出一封礼包。
“滚犊子!”肖庆踢了独孤鸢一脚。
“算了算了,你进去又出来,你还能跟个好人似的?你不懂,我明白。来,鸢子,咱们里面坐,聊聊。”卢波道。
“独孤鸢!”童茜也迎了过来。
面对着童茜,独孤鸢居然开口道:“我现在已经是个罪人了,我没有脸和你说话。”说完,独孤鸢拉着卢波进了屋子里去了。
童茜傻眼的站在那里……
重要的角色终于登场了,一时,现场气氛显得格外的凝重起来。
一些不明就里的人,也感觉到了这来的几个人,给现场带来了不同寻常的异常。
丁华带着维稳大队的人,密切注视着这几个男女。朱波赶紧去了屋里,要把卢波喊出来,卢波听了,道:“你出去吧。我不合适。肖庆能应付。”
胡静、汪冬冬、和老扒三人,汪冬冬搀扶着老扒,显得极为亲密的感觉,眼神,却在人群中搜索着什么。
胡静递上三封礼包,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啊。”
“哪里哪里,不用不用。胡总太客气了!”肖庆笑道。
“怎么,今天这么多人,肖书记难道不给小女子一个台阶下?还为城南开发那件事恼我吗?肖书记,别说你恼了,我自己都懊恼的要死了。你看看,现在那项目都被搞成什么样子了。赔死我啦。要不是汪总鼎力支持着,那可就真的血本无归了。”胡静唠叨着,把汪冬冬拉了过来。
汪冬冬伸出手,笑道:“肖书记,别来无恙啊。”
大庭广众的,肖庆可不是原来的那毛头小子了。
肖庆和汪冬冬握了握手,也是满面笑意的道:“托汪总的福,一切都很好。汪总身体……身材越发的好了。”
汪冬冬一霎那的变色,随即笑道:“肖书记的双亲,今天终于要合葬在一起了。想想当初,我怎么就一时的疏忽,只顾给你母亲买了块墓地……”
胡静拉了拉汪冬冬的衣角。
肖庆笑道:“汪总的情意,我肖庆铭记在心!早晚,一定,会加倍报答!”
缪长君接过胡静的三封礼包,去递给了李娜。
回来后,缪长君插话道:“扒哥,你是越活越年轻啦,精神旺的很那!”
老扒嘿嘿一笑,道:“那还是托你老弟的福。我也会好好报答你的。”
眼看五个人都要绷不住了,一阵鞭炮乍起,朱波和卢波都跑了过去,肖庆抬眼一看,一辆黑色轿车,直接就开了进来,直入队伍中来,卢波已跑到车窗前,紧接着,并亲自打开了车门,王书记首先下了来。
王书记刚一下车,便跑到对面,亲自打开后车门,朱厅下了来。
肖庆道了一句:“三位请自便。”便带着缪长君迎了上去……
这边,老扒看着肖庆和缪长君远去,道:“好一番排场!”
“看见没有,这其实就是做给我们看的。”胡静道。
“做给我们看的?”老扒有点不解。
“这是让我们别太嚣张的意思。一种警示。懂吗。”胡静笑道。
“哼!真能够现世的!”汪冬冬虽然嘴上不服,心中也是十分的震惊不已。居然,朱厅都亲自来了。还带来了石老的亲小说八个大字:积量化德,贤淑造伟。
这两块牌匾势必要树立在墓碑两侧,以彰亮目。
这边肖庆恭迎着朱厅的大驾光临,那边“三教仙姑”也派了徒弟送来横幅和礼包。
接着,组织部、检、法、财政、人事、人大、政协等县重要职责部门的领导也都来了。一见,朱厅居然也莅临,都顿感幸亏来了。有礼包不厚的,立马回车里,加厚。
居然还有打电话让人临时赶紧送钱来的:“我在未来城车库,快些!”组织部部长刘军,那可是眼长在头上的人,现在也是彻底蔫了。
一时,整个凰城,沸腾了起来。
胡静、汪冬冬和老扒,已坐车回去了。路上,因交警已不让车辆在主干道通行,胡静等人还堵车了。气的汪冬冬在车里就抽了起来。进入了那腾云驾雾般的感觉后,方才消了愤怒。
肖庆那“汪总的情意,我肖庆铭记在心!早晚,一定,会加倍报答!”的话,让汪冬冬心中惶恐不安起来。
“胡总,你真被肖庆给吓住了?”汪冬冬道。
“你看我像吗?汪总,我倒是看你像是被吓住了。”胡静道。
“肖庆一定要除掉!不能再养虎为患了!”胡静道。
“汪总说的是啊,肖庆这羽翼是一天天的丰满起来了,照这情形发展下去,以后会很难办的。”老扒对肖庆,恨之入骨。
“现在已经难办了。”胡静叹了口气,一手托着头,一手不停的按着喇叭,急躁起来。
肖庆请来的知客们开始安排,肖庆负责打幡,独孤鸢陪着。
缪长君负责一路放炮。
朱波打头阵,负责开路。
那边卢波先去了,在墓地那头做安排。
每个来客都发了白幡条,系在腰间,肖庆、缪长君、独孤鸢都是披麻戴孝的,卢波因为和肖庆讲的是兄弟之情,也是披麻戴孝。郑磊和郑明明父子俩,居然也都是披麻戴孝起来。
送葬的车队,开始陆陆续续的出发。肖庆站在第一辆卡车前,打着幡,此时,肖庆心情压抑的沉重起来。肖庆原来是要选在和童茜完婚后,再办此事。而今,肖庆如此的选择,童茜不是不明白。自从肖庆打“远海山”回来后,李氏雅鑫留在那里未归,现在,肖庆和童茜,似乎生分了起来。童茜的不再紧张和坦然自若,让肖庆却无法适应了。难道,男人真的都那么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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