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共同干一杯!”卢波岔开话题,举杯道。
喝了杯酒后,卢波母亲开始不停的给汪冬冬夹菜,汪冬冬也没有客气,安静的受之泰然,一边小口的吃着,一边夸奖味道的不错。
“热吗?”卢波母亲细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儿。”汪冬冬道。
“爸,您辛苦啦,我和冬冬敬您一杯。”卢波道。
“爸,敬你!”汪冬冬机械性的端起酒杯,随着卢波敬向卢波的父亲。
又吃了几口菜,汪冬冬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似乎很难受。基本上已不再说话了。
“冬冬啊,你有心事?是不是担心你和卢波的婚事?别担心,该结婚的时候就结,别听**小题大做,什么不破案……”
汪冬冬捂着嘴,起身去了卫生间。
“**,你们?”卢波的父亲道。
“有啦?”卢波母亲问向卢波。
“不会吧。”卢波嘀咕道。
“快去看看!”卢波父亲道。
“那我去看看。”卢波起身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被从里面反锁。
“咚咚咚。”卢波敲了敲门,道:“冬冬,怎么了?”
“没,没什么,马上就好。”卫生间里面的声音,急促而慌张。
“开门,我看看。”卢波道。
“马上就好,等会儿!”
一股刺鼻的烟味窜了出来,卢波心中一惊,便守在门口,默不作声了。
等了好一会,门开了,汪冬冬洗了把脸,方才走了出来。
卢波没有随着汪冬冬回去,而是走进卫生间,那刺鼻的烟味气更大了,虽然刚才有开抽风机,也开了窗户,但是,气味还是有明显的遗留。
后面,这顿饭便草草寥寥的结束了。汪冬冬连主食都没有吃完,便急冲冲的拉着卢波,离开了。
走在绿荫小道上,卢波突然的夺过汪冬冬的拎包,打开来,果然搜出还剩下一小包的烟来,没有牌子,没有华丽的包装,卢波拿出一根,抽了一口,把烟捏碎,手中拿着那包烟,对汪冬冬吼道:“这是什么!”
此时,汪冬冬早已知道了这是什么烟,也找胡静理论过。胡静却轻描淡写的告诉汪冬冬,这东西也没有什么,对人体无害,只是,这东西是那些穷人享受不起的,所以没钱买了才会生病,有钱人都玩这个,又不怕缺钱,又不怕缺货,享受就是。最后,胡静还保证,一辈子供汪冬冬享受这玩意。
汪冬冬懊悔不及,却也离不开了这东西。
望着卢波的质问,汪冬冬自觉理亏,却也一副无所谓的口吻道:“这有什么!看你,这又不是洪水猛兽,你干嘛这么紧张?”
“这比洪水猛兽还要凶猛!你是不是疯了?还是你们有钱人都变态?”
“你才变态!你看看,现在有点钱的,谁不玩这个,只有穷人才不配享受这东西!”汪冬冬说的正气凌然,一副卢波无理取闹的表情。
卢波把手中的那包烟给捏成了个团,朝地上猛的一摔,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汪冬冬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卢波的头不停的点着,最后独自跑开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回来!”汪冬冬气的嘶吼道。
卢波回家开了车,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未来城”肖庆买下的那栋小别墅处。
肖庆失踪后,卢波并没有等待,而是自作主张的让下面的装修队入驻了进来,征得童茜的同意后,便亲自督办安排设计和开始装修。每天,都要来看看,不让下面的工人敢有丝毫的懈怠和敷衍。这一切,卢波似乎并不是冲着肖庆的面子。
童茜也在。一个人在家,童茜害怕,担心的害怕。也没了心思去单位,却机巧的替肖庆和自己请了假,说俩人要出去探亲。童茜抱着最好的期盼,只希望肖庆是有急事,会很快回来,回来后,童茜还想着报功,看,你不在,我自己也能看着装修,不让你事事都操心了。童茜想着重逢后肖庆夸奖自己的幸福景象。
见卢波过来了,童茜赶紧迎了上去。
“有肖庆下落了吗?”童茜问道。
“暂时还没有,最近这些日子,也没有听见什么案子的发生,没事的,放心吧。”见到童茜后,卢波没有了郁闷,却反而豁然的开心起来。
卢波开始指挥工人干活,并仔细勘察已完工的活计。包工头也是整日的亲自在现场坐镇,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见卢波过来了,包工头赶紧笑脸相迎了上来。
“这就等于是我自己的房子,你……”
“卢队,您就一万个放心吧!出了一点差池,拿我的命是问!”
“嗯,你知道就好。”
包工头暗道:“就是你自己的,也没有这么上心啊!”
卢波带着童茜,到了咖啡厅,俩人都有好多话要找个倾诉的对象,童茜的话题主要就是肖庆,卢波也时不时的把汪冬冬说道一顿,只是,卢波说道的都是汪冬冬所有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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