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长君见到后,突然张狂放肆的大笑了起来,这一笑,把别的桌上的人也闹的不安,都放下了牌,跑了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缪长君那么旁若无人的笑着,对方却镇静自若的道:“你有病吧?开牌呀!”
缪长君打开来第一组牌。
“靠!不也就是个鼻屎,我还以为多大!君哥,你笑的未免也太早了点吧?”
“小老弟!不错,我们前面的牌都是鼻屎,打平了。可惜啊可惜,你前面的牌哪怕只比我大那么一点,一点点,咱们这把就彻底平了。可惜啊!”
“怎么个意思?”
“老弟啊,你今个儿确实是够背脊子的。”缪长君说着话,摊开了后面的牌,大声的叫到:“老王爷!”
哈哈哈哈~~~
缪长君也不急着上去搂钱,斜躺在靠椅上,看着对方,道:“还玩不?”
“不玩了。”
“哦,行,那就不玩了。五十万哪,不好意思啦。”缪长君起身就要去搂钱。
“等等啊,君哥,你也看看我的牌再说,是你的,跑不了。”
缪长君突然意识到一丝寒意。
但见,对方慢悠悠的打开了那最后一组牌来——对猴子。
“猴子!对猴子!”
“厉害啊!”
“牛逼!”
“邪门了!”
“这把,真他娘滴精彩!”
“绝了!”
……
周围的看客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缪长君一口鲜血喷出,昏厥了过去。
第二天。
上午。
缪长君那从老扒手里接过来的二十万块钱,还没捂热,就还给了人家,还欠着十五万。
缪长君和张大妈把家里的东西,都留在了房子里,只带了一些证件什么的在身上,却也还收拾起了一包。其他的那些东西,都算了五万块钱,折给了罗昌,让罗昌处理,这样,缪长君还算欠着十万块钱。
罗昌开车,把缪长君娘俩送到了东部开发区的亚泰责任股份有限集团公司的厂里,厂里安排了个普通宿舍给缪长君娘俩住。
一路上,张大妈是叹息不止,又无可奈何花落去了。只是闷着心,抹着一夜都哭干了的眼睛。
虽然如此,但看了看儿子缪长君左手上的四根手指头,也不说什么了。
很快,车开到了厂里,早有后勤的人员上来接引。
负责后勤的姑娘把一串钥匙递给了罗昌,道:“完事给我送来。”
罗昌的脸上带有龌蹉的淫笑道:“好嘞,很快就给你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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