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庆敲了敲门。
“谁!”老扒警惕的猛然问道。
肖庆没有应声,继续敲了敲门。
“谁啊!”老扒这次问的有点生硬了。看来是放下了警惕,却来了气。
肖庆使劲的又敲了敲门。
“谁啊?”女人问道。
“不知道,你先带孩子睡觉吧,我去看看。”
老扒把门打开,手里提着把散弹枪,正是刚才用来打肖庆的那把枪。
男人手里握着枪,胆子就大了起来。老扒见没人,走出家门,在巷子里左看看,右看看,黑咕隆咚的,并没有发现人影,老扒随口骂了一句:“见鬼了!”便要关上门进去。
像刚才被肖庆制服住的形式一样,老扒又被肖庆给制住了。
“别出声,否则立马弄死你!”肖庆发着狠话道。
“别,我知道。”老扒是个怕死的人。
“谁啊?老扒?”女人在屋里问道。
“没事,一个老朋友!谈点事情。你睡吧!”老扒按照肖庆说的回答了女人。
肖庆把老扒手中的散弹枪拿了过来,对着老扒的脑袋,道:“你他妈的不是不来堵我的吗?操!”
肖庆一拳砸向老扒的肋骨处,不想老扒的肋骨立时断了几根。老扒忍着剧痛,弯下了腰,靠在巷子的墙壁上,道:“我,我也身不由己啊!”老扒憋着痛,痛苦的回答着。
枪口依然对准老扒的头,肖庆道:“什么身不由己!你他妈的不就是想报复!告诉你,事情过去了,你却偏偏不肯善罢甘休,今天老子就崩了你!”
“哥!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发毒誓!”
“老子全家就老子一个人,一条命,你老婆孩子的一大家,老子全给你弄死!看谁吃亏!”肖庆威胁道。
“我吃亏,我不值当。以后,绝不会了!”
“行,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还有下次,老子也不活了,杀了你全家,老子再自杀!”肖庆狠狠的道。
“不敢了,没有下次了。大哥,你厉害,扒子我佩服!再不敢惹你了。”
“那就好!”
说完,肖庆当着老扒的面,只是用拳头,便把那散弹枪给砸了个粉碎!彻底的粉碎!看的老扒是心惊胆战,直到肖庆走的没了人影,还兀自的不敢喘个大气。老扒心中苦道:这是人吗?我可对付不了。
当夜,老扒就住进了医院,同时,老扒像是带着荣誉的心思,因工受伤嘛,给胡静打了个电话。
“什么!失败了?”电话那头的胡静道。
老扒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说了出来,并重点的重复着:“我现在医院躺着呢。肋骨全断了。”
“这人真有那么厉害?”
“真的,不信你问问罗昌。我们真的对付不了。还有,他现在摸清了我的老底了,我家在哪他都一门清了,还说了,要杀我全家。”
“他敢!你听他唬!这事不用你出手了,我自会安排,你别问了。到时你给引个线就行了。”
“什么?不是不让我问了嘛?”
“少废话!告诉你老扒,他敢不敢杀你全家,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胡静的话阴沉起来。
“……”
“好了,你安心在医院里养着吧,一切费用都是社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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