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把所有的电机都给搬拉到了货车上,盛干事激动的与仓库的工作人员握了握手,感谢仓库工作人员的配合。
货车发动,开始往回走。
半路,又一单位的民兵营长不舒服,告了病假。车上还有四个迷彩服。
货车开到大坝,机房上方处停了下来。车上四个迷彩服在盛干事“手舞足蹈”的指挥下,开始从货车上搬卸电机下来,进入机房,由技术员进行修理。
这次从车上把电机搬卸下来,进入机房的过程,远远要比当初搬运上货车困难、耗力的多了。依然是肖庆抬着一边,另外三人吃力的端着另一边。
四周都是等待的人,大家慌忙的上前想接把手,可那手刚一触摸到电机,便掩掩护护的都收起了手,原本想换换手的四个迷彩服,终于只有硬着头皮,干下去了。
别人也都没闲着,在四个迷彩服的身旁喊着:“加油!”
“慢点慢点!”
“注意了,注意了!”
“梯子滑,慢点了,这边用力点,对这边低了!”
“好好,就这样,注意了。”
……
四个迷彩服的周围,指挥、吆喝、关切、引导、提醒的声音此起彼伏,淹没了周遭的雨声。
终于,四个迷彩服克服了一切主观的、客观的、人为的、被动的等等所有困难,都咬牙坚持了下来。把三个电机搬运到机房里,按照技术员的要求,放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此时,大雨已开始渐渐变小,淅淅沥沥的停了下来。
不知是谁喊了声:“大家都听好了,都到镇淮楼浴池,洗澡、吃饭、换衣服!”
东方的天空开始露出白肚。
四个迷彩服在通往机房的水泥梯道上,四仰八叉的坐卧在那里,此时听到可以去镇淮楼澡堂洗澡了,四人便开始慢慢的挣扎着起来。
镇淮楼浴池不远,也是坐落在大坝上。
四个迷彩服起身,摇摇摆摆的就往浴池走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小盛,值班的人呢?”一领导挺着肚子,问向盛干事。
“值班?我不知道啊。”盛干事道。
“扯淡啊!没个值班的怎么行?一窝蜂都跑了,出了事谁来顶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底下的人呢?都是吃干饭的?”
“喂!喂!!喂!!!你四个,回来!”盛干事赶紧跑向肖庆等四个迷彩服。
四个迷彩服很是疑惑的看向盛干事。
“你四个暂时别慌去洗澡了,机房需要留人值班。你四个两个一班,自己分好时间,轮流值班,值班人员不准睡觉啊!”
盛干事嘱咐完,立刻跑向了镇淮楼,生怕去晚了,连个床铺都没了。
盛干事这话音还没落,就哧溜的一下走人了。留下四个迷彩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草!老子不干了!”又一个民兵营长,把帽子往地上一摔,走了。
“等等我,我们去吃锅盖面,24小时营业,现在肯定开着。”一民兵营长追了上去,和那摔帽子的一样,把帽子也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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