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嫁妆?”丫丫疑惑地看着叶九,却是见到叶九一脸的阴沉之色。
只见叶九一把将丫丫抱起,另一只手在空中圈了一圈,他手中便多了两只箭矢。若是他慢上半步,这丫丫便横尸于此了。
“是谁,竟然敢当街行凶?是误伤还是蓄谋?”叶九环视四周,可惜那偷袭之人显然深谙偷袭之道,一击不中人便消失不见了。
“丫丫,你没事吧。”此时那老王头方才反应过来,其他人却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然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餐。
叶九见到老王头的动作,不由得微微一凝,这老王头显然也是有修为在身之人。
“大哥哥,你刚才的脸色好可怕。“丫丫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从叶九怀中下来之后便躲在老王头后面偷偷看着叶九。
叶九与老王头心照不宣地对了一眼,老王头微微点头表示感谢,他方才见叶九背负之物,还以为是一张瑶琴之类的事物,此时见叶九的身手,自然知道这可能就是叶九的武器了。
叶九将那斩马刀负于背后,向丫丫做了个鬼脸,“大哥哥刚才是逗你玩呢,果然把你吓到了吧。丫丫可要把银豆子收好,以后当嫁妆。”他说罢向老王头低声道:“方才我不敢肯定,现在我肯定了那人肯定是冲着丫丫来的,这次的麻烦我帮你去解决掉,你赶紧带着丫丫离开此地吧。”
叶九在拿斩马刀的时候重新感受到了那一丝偶然透露的杀气,只见他离开烧饼铺子之后直接向另一边出城的方向走去。那暗中之人见状,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此次他接到这桩次刺杀任务时心中还暗暗庆幸能抢到这么一桩又简单,报酬又高的任务。经过几天的跟踪调查,他很快便摸清了这爷孙两人的习惯。此次在这闹市之上他有十分把握能将丫丫一击必杀,迅速撤离。
“运气真背,随随便便就遇上个高手。”那暗中之人心中不由得郁闷至极,他也将叶九身负之物当成了瑶琴之类的乐器,因而选了这个时机动手。
“嗯?要把握机会了!”见老王头已然开始收摊,这人将手中的弩再次举起。
“啊!”还没等他将弩箭射出,那人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与那弩一道落在了地上,此时方才传来一股深入脑海的疼痛。
叶九将斩马刀手提斩马刀,一脸煞气,“盗亦有道,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你也不必留在这世上了。”
那人一脸悲哀之色,“我这杀手当得还真是不称职,每次出任务都遇到状况,连这么简单的任务都能发生逆转,看来当初我老婆说的对,我就不应该踏入这一行,这次更不应该瞒着老婆出来,以后她便是想救也救不了我了。”那人看了叶九一眼,嘴角便溜出黑色的血液,显然已经服毒自杀了。
听了这人的话,叶九也是咂舌不已,“当个杀手每次遇到状况,这可真是够衰的。不过你真的不应该当杀手,更不应该接这任务。”叶九摇了摇头,踏出这隐秘的房间,心中那股不安之感却是更甚了。
“还当是这杀手让我不安,想来是另有其事,到底是什么事。”叶九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想,“是侯府的事?应该不会,小树林的事也已经解决了,那到底还有什么事呢。”叶九忽的望向旁边,看到上面写着杨氏米铺,他猛然一震,“杨家,难道杨家之事真有人查到我身上了?是了是了,也只有这事了。”
他想起那神秘的符山之人,“当初杨不凡便说过符种的能力千变万化,可千万不要出现个能算出敌人身处何方的能力来啊,那样可真是逃都没得逃了。”
叶九心不在焉地向前走去,一不小心却与一急急赶路的人撞了起来。叶九一看之下是位全身包裹在黑纱之中的女子,不由得赶紧道歉不已。那人疑惑地看了叶九一眼,摇了摇头,也不顾叶九自行走了。
此时在符山之中,还真有一位的符种是在演算方面的能力,此时他也是眉头紧邹,对着身边的几位长老无奈道:“这杨不凡和叶九他们两人我都算不出来,这倒是麻烦了,如此一来更加不知道符种在谁身上了。”
其中一位长老面无表情,“我更倾向于那杨不凡,当初杨承东将我符山叛徒杀死,得了张风雨符篆,符种却是不见踪影,以我看来,得到符种的当时杨家之人才是。”
另外一人点了点头,“按资料上说,这杨不凡乃十五六岁之人,可是确如十岁孩童一般,这显然是被符篆吸收精血所致,我也同意符种在杨不凡身上。”
一直默默不语的另一位长老站起身来,“无论是谁,这两人都要押到我符山,到时候再决定是杀是留,你们催促下大秦王都的特使,让他们抓紧搜索。”
“是,大长老。”其余几人站起身来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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