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辰曦笑过了之后,平心静气,语重心长地叮嘱闺蜜:“说实话,虽然陈泛泛身上的秘密不小,但他还勉强配得上你。”陈泛泛做以头抢壁状,表示不服,秦如玉嫣然一笑,示意闺蜜继续。
纪辰曦说:“况且,我看得出来,你这次也对他动了真心。”陈泛泛得意地笑啊笑,秦如玉脸色僵硬。
“你以前是喜欢过乔谦,但那只是喜欢,不是爱。我想,不用我说,你自己也能感受出不同……”这本该是闺蜜之间的悄悄话——在纪辰曦看来也确实如此,但事实上两个当事人都在这儿,秦如玉羞囧得学起了鸵鸟,修长的脖子整个埋到了水中。
听了一会儿,秦如玉受不了纪专家的深度剖析,闭着眼睛,抬起脑袋说道:“够了啊你,装得跟爱情专家似的。老娘的经验可比你丰富多了!诶,记得以前你也不是这样的——快坦白,这段时间是不是找到了心目中的男神!”
纪辰曦断然否认。陈泛泛看出她动作中的慌乱,想起下午的那一个吻,忽然有些惴惴。
最后,纪辰曦以这段话为谈心作结:“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杨可娴向他提出了分手。今晚,陈泛泛看你的眼神,和之前看杨可娴的别无二致。就像是,那种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你的感觉。虽然他有些多情,但如果你能趁早下手,牢牢管束的话,不难将他置于掌握之中。”
秦如玉瞥着陈泛泛,含笑颔首,心里却在暗暗叹息,辰曦,你是怎么看清这个男人的?为什么你会专注他?凭什么你能读懂他?
角落里的陈泛泛先是眼神一黯,后是瞳孔一缩。果然男人喜欢谋划天下,女人喜欢谋划男人。被人谋划的感觉实在不妙,容易让人生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恐惧不安,吓得陈泛泛无心欣赏沐浴之后的美人如玉、春曦俄漏。
半个小时后,纪辰曦躺在秦如玉的床上“睡”了过去。
陈泛泛穿上衣服弯着腰走了出来。
秦如玉不忍直视:“你这也太夸张了吧!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呀!”
陈泛泛欲哭无泪,辩解道:“你也不看看你们身上穿着多少——如果不是我能控制气血,早就鼻血狂喷而死了。讨论完身材,偏偏要对比;对比也无所谓,能不能不要互相抚摸,然后发出很奇怪的声音!你难道不知道,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间里吗?我险些就控制不住了,禽兽不如实在是太艰难了。如果她迟迟不睡,你还想折腾我多久?”
秦如玉和纪辰曦胡乱披着浴袍,慷慨地裸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离一丝不挂也差不了太多,浴后嬉戏的惊艳程度可见一斑。方才在浴室内,陈泛泛见到的正面春光还没这么多呢。
秦如玉虽然胸大,可不是真的无脑:“别以为我不知道,辰曦怎么会好端端地睡过去——肯定是你把她弄晕的。”说完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看着陈泛泛腰间那杆枪,说道:“大爷如果真的想要禽兽,奴家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位比陈泛泛也好不了多少,先是被他明目张胆地偷看,后是心知隔墙有耳却忍不住好胜之心,言行露骨地和纪辰曦争芳斗艳,心湖意海早不知澎湃泛滥了几遭。
陈泛泛一点就着,扑了上去。
两人滚到床上,陈泛泛不小心瞄了一眼昏睡的纪辰曦,害得秦如玉闷哼一声。秦如玉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双眼水汽迷离,却暗藏杀机:“你这个混蛋,难道还想通吃!嗯啊……走吧,去你房间。”
陈泛泛心颜愧怍,身燃欲火,哪还敢多说多想,提起床单,将秦如玉包了个严严实实,像个武功高深经验丰富的采花大盗,身形如电,快不见影,开门关门过廊再开门再关门,一气呵成。
陈泛泛将秦如玉按在门上,热吻爱抚,不再有任何人能阻碍他们蔓延的爱火。
就在陈泛泛真个**之前,灯光大亮,一只非人的孽畜立在床头,怒目而视,喝声斥骂:“陈泛泛!你小子心里还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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