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丽瞪了眼道:“不可能,再说你如果能按时上班,也不用这样打车赶来了。”
花藏宇无语道:“难道每天和你压马路牙子啊。”
陈佳丽白了眼道:“你知足吧,我是见你才康复需要活动,正好缺人就把你叫来了。”
花藏宇跑去附近的摊子上买了瓶水,一摸兜发现换过衣服没带钱,冲陈佳丽道:“你付钱。”
陈佳丽瞪了眼,然后过去付了钱道:“走,继续调查情况去。”
花藏宇其实只能算个跟屁虫,陈佳丽挨家挨户找有人的问情况,花藏宇也不说话,就是在后面跟着,跟久了有人居然问:这是嫌疑人吗?
陈佳丽笑了起来,忙解释了下,不过身为协警居然没制服,他也算是独例一个了。
花藏宇对这种古老的办案方式很不理解,牢骚道:“你就这么问下去得问到哪年去。”
陈佳丽严肃道:“这是基本的调查方式,虽然有很多方法调查和验证,但群众的信息还是最重要的,他们总能提供意想不到的信息。”
“对,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但这没我什么事啊。”花藏宇无聊的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休息。
陈佳丽恨铁不成钢般的盯着花藏宇道:“你获得这样的工作经历是多么难得,你要学会如何从群众那里获得所需要的信息。”
花藏宇看着天色道:“我有工作了,而且当初说的是我参与的是特殊案件,普通案件可以不参与的。”
陈佳丽听闻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有工作了惊讶道:“你找到什么工作了?”
“这个……”花藏宇张不开口,一个大男人告诉人家当保姆,还是伺候一个小女孩,太丢人了。
“工资高不高?”陈佳丽追问道。
“还不错。”花藏宇忙回道,正好避开工作问题。
“行啊你,那恭喜你了。”陈佳丽饶有兴趣的看着花藏宇说道。
“怎么了,我不像能有工作的人吗?”花藏宇看着这眼神就不爽,合着他就是一个野道士了。
陈佳丽笑了下没回答,然后说道:“走,去被盗的地方看看,然后你就可以交差回去了。”
花藏宇只好跟着,来到小区停放小型车辆的露天停车区,这里离小区院门有点远,而且周围种着一些高大的树木。虽然不少自行车都上了很粗的锁,但还是被人盗走了,现在有的车甚至上了两三把锁。
陈佳丽认真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总上还念叨着:“这里视眼被遮挡,被盗时很少能被人发现,而门卫也不能在黑夜中辩识所有住户与车辆,所以容易被盗。”
花藏宇无聊的把手放在围着自行车的简易护杆上,听着陈佳丽的话虽然有道理,但对于破案还是没实质性进展,要花藏宇说吧,还真是没法下手的,真不知摄像头干什么不安这里一个。
就在这时,花藏宇右食指突然痛了下,以为铁栏杆上有铁刺,但马上一幅画面映入脑中,一个青年正弯腰熟悉的撬开一辆灰色自行车上的锁,然后把锁又锁在车座上骑着悠然的走了出去。
花藏宇笑道:“去查一个穿着黄色格子衫,黑色短裤,留着小平头二十出头的男青年,如果没猜错他左手腕上有个烟头烫出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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