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也不心疼,花藏宇只好照做,拿来斧子对着椅子发起呆来,突然发现椅面上的纹路突然像一只狰狞的鬼脸在动,不由吓了一跳,突然想起那个水缸妖器的事来。
“别磨蹭,天开始黑了,早点做完早点歇息。”花纳海催道。
花藏宇这才注意到是夕阳的余辉打在椅子上让自己起了错觉,再说逛了一天也累了,举起斧子就一顿猛劈。
花纳海见劈碎了这才起身,过来蹲下把碎木堆了堆,然后从衣服上一摸一枚点燃的符捏在手中,投入木堆后马上燃起了熊熊烈焰,一股淡香充斥着院子。
花藏宇擦了擦汗,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心想看这老头还能如何折腾。
火越燃越盛,老头从兜里摸出那块抹布,嘴里念念有词,右手戟指在抹布上又点又揉的,忽然那布瞬间活了似的,扩张了一倍跳入火中,火堆发出哧嗞的响声,一缕缕黑烟冒出。
“火浣布!”花藏宇叫道,其实他早该想道是这样的。
花纳海过来摆手示意花藏宇让开自己的椅子,花藏宇只好离开蹲坐在一边的台阶上,花纳海又悠闲的品起了茶。
花藏宇虚心道:“你才怎么解开布上的线锁的?”
花纳海故作惊讶道:“难不成师傅没教你花田锁?”
花藏宇不好意思道:“没。”跟随老道长才几天时间,还多数在梦中,能学点普通道技就不错了。
“唉”花纳海又故作惋惜状,“等你哪天给我好处了,我就教你。”其实他自己40来岁才学到的,这时心里蛮愉悦的。
花藏宇无语的转头看向火中的火浣布,像一只精灵一样在舞蹈,在火焰中洗浴,布匹慢慢的扩大变白,现在就像一块大片的新雪雪地,白洁无暇。
火堆渐渐暗淡,花纳海不知何时又拿出了那只残尺,上前轻轻一挑把想要逃走的火浣布拿在了手中,温驯的像一只猫一样搭在手里。
回到屋里,花纳海手指比着尺子捏着布往花藏宇的衬衣上蹭了下,只见瞬间那布变成了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白色花格衬衣,就连被歹徒刺破的裂口也一模一样。
花纳海把衬衣辅在桌上,拇指又向后提了下,捏在了残尺的3寸处,用残尺朝衬衣的裂口处轻轻一刮,衬衣就完好无损了。修补了几处裂口后花纳海揭开衬衣,在里面轻轻一划,划出一个小口子,然后把尺子朝里慢慢塞去,直到只露出一丁点。
“给你,记住不要让尺子离开布,在与你相处时间不够长时不要切割它,有可能就要多清洗它不要让它保持脏污太久,除非它喜欢上你。”花纳海把衬衣递向花藏宇。
“水洗行吗?”花藏宇看着名牌范的衬衣道。
“你觉得呢?”花纳海道。
花藏宇老实的闭嘴了,洗一次七万,按自己这水准,估计这火浣布十年难得一洗澡了。
花藏宇用手去碰身上的衬衣想要脱下,却发现瞬间化成了尘灰落了一地,伸手拿过火浣布做的衬衣顿时有一种触摸女人肌肤的舒服感,透着一股淡香味,更觉轻轻的如一片雪一样。穿在身上感觉不到重量,却能感觉到一股清凉与万千手掌按摸的感觉。
“还有,它为了保持自己的洁净,会调节它所带来的温度,让你无法出汗,你要适时的触摸插尺子的地方,向下是让它保持清凉,向上是保持热量。最好不要过热,不然会让你肌肤变质神经坏死。”
花藏宇吓了跳,“这么凶险?”
“你没有尺子,惹恼了它,你会有一千种死法,无论哪种都会惨不忍睹——你还敢穿吗?”
“切,我连它驾驭不了我还当什么掌门。”花藏宇享受的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衬衣,这可是价值七万的衬衣啊。
花纳海有些不爽的挑了挑嘴角的胡子,白了眼正得意洋洋的花藏宇自顾的坐一边吃起核桃来。
“谢谢大师兄,给我如此厚重的礼物。”花藏宇此时获得如此宝贝一时开心不已,真诚的给花纳海行了个礼。
花纳海笑道:“别急,我还有份礼物要给你。”
“还有?”花藏宇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不过怎感觉那笑意有点邪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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