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么!”
“只要不过分,我可以尽量满足你!”
睿言说完眼色沉了沉,暗黑的眸子飘过一抹嗜血的杀意,羸弱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了床头的柜子上少了一分平日里的冷酷多了一份娇柔。
“满足,我要做你的妃,既然当初你对我爹爹承诺会娶了我,也该给我一个名分吧!”
杜淮看着他充满了野性的眸子,沒有一丝退缩,沒心沒肺的扬起了一抹不羁的笑容,冰冷的沒有一丝温度,很难让人将他的表情和他所说的话联系到一起。
沒有温存,沒有羞涩,沒有承诺,只有满室冰冷的诡计与谎言。
“呵!”睿言忍不住轻声呲笑出來,苍白的脸色也难以掩饰住他眼中那浓浓的轻蔑与不屑,既而冰冷的说:“你凭什么认为我应该答应你,你该掂量一下自己分量,你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可以让我妥协么!”
“凭你身上的秘密够不够,双性人,如果你的子民知道的话.......想必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杜淮站在窗口面朝着窗子外面,并沒有因为他话中威胁的语气而有所变化,脸上依然挂着一抹虚伪的笑容。
在明媚的阳光下转过了头,竟然不带有一丝阴霾,纯洁的像个孩子,可是话中的那份阴狠很难让人质疑的带着危险。
那双眸子在阳光下带着奇异的墨绿色,就像一只匍匐在地上的蛇一样,让人打心底里发寒。
“就凭这个,你以为你说了这样的话我会让你活着离开么!”
“我死了自然也会有人帮我将事情办的利索,或许我还可以为你在加些筹码,毕竟这件事可比不得诱奸丞相这样的话題有爆炸性!”
杜淮突然的抖了抖手上的一块布单,雪白色的锦锻上尽是一片狼藉,布单的中间是一条明晃晃的飞龙,气吞五岳,威严而又气势,传神的眼睛黑耀耀的紧紧的盯着睿言,长长的胡须上面是吞吐的云雾。
只是雪白色的稠缎上或红或白一片污浊,跟那个床单一样睿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异常的难看。
这个床单他认识,就算是烧成灰他也认识,那是他第一次要了左尘时铺垫在他们床下的单子,甚至他还能够清楚的记得那软软的稠面细滑的触感,跟左尘那精细的腰身几近相同。
只是......他们私密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到他的手上,睿言深邃的眸子瞬间变得锐利起來,看向他的眼神也更加的冰冷,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
他的身边有叛徒,一直都有,上一次抓捕皇叔的时候,就差一点将他抓住了,看來这次也许......。
“当然你是铁血无情的帝王,这点我们都知道,只是不知道丞相大人是不是能有那么好的承受力了,可惜左家百年的清愈都毁了,到时候......!”杜淮看得出他左右为难的情绪,低声轻笑着说。
“够了,你的条件我答应你,但是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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