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叫吃亏?!胡杏儿那眼睛剜着张义川,恨不得拿眼神杀了他。
签过协议,张义川接过金票就要抬腿离去。
“张老板,老身还有一事相求。”慕仲奇犹豫着开口。
“你还有何时?”张义川不耐烦地翻着白眼。
“在下拙荆的消息,不知张老板可否透漏一二?”
“岂有此理?你把我彩锦都弄没了,我怎么可能给你透漏消息?”张义川又开始蹦高,“除非,除非……”
“张老板,我再给您多少金叶子?”肖燕尔问。
“这……至少要5000!”张义川毫不客气。
肖燕尔从储物袋里又掏出一张金票,正好,去徽州一趟赚的钱全部都搭进去了。这都是方岩给她的,她心里突发又一阵痛。
张义川转着眼珠,有些后悔没有多说,这小丫头看起来财大气粗,看来也是个好敲诈的主,他正准备再进一步加码,突然间觉得脖颈处似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咬了一下,他疼得“啊哟”一声,正想发作,却听有个声音阴森森地在耳边响起:“说!再耍滑头我一口咬死你!”
随着这话音,脖子里面突然多了个冰凉冰凉的东西,接着脖子又是一阵剧痛,张义川浑身发紧,却一句也不敢多说,脸色瞬间变得灰暗,他脸上的嚣张突然间迅速收起,换上一副乖巧谄媚的嘴脸,笑呵呵地弯着腰接过肖燕尔的金票,看都来不及看就塞进怀里。
“好说,好说,一切都好说。”
“那拙荆现在身在何处?”慕仲奇顾不得追究张义川突然变脸的原因。
“嗯,”张义川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这件事嘛……”他习惯性地想卖卖关子,脖子处突然又是一阵疼痛,“别在老夫面前卖关子!”
等等,这好像是个娃娃的声音。之前张义川只觉得害怕和疼痛,都没来得及仔细分辨声音,这次是听得分明,听着声音似乎都还没有断奶!但是娃娃的声音又如何,人家正骑在自己的头顶上!
他认命地又弯下腰;“慕老板,小的这手帕是一位高人所赠,高人跟小的说,欲寻手帕主人,须至陵州祝余山。”他不自觉间,自称由“老夫”变成了“小的”。
耳边那冰凉的东西说道:“你若有半句假话,你跑到天边,老夫也会将你撕得粉碎!”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张义川鸡啄米似地点头。
除了肖燕尔,其余几人都听不见小老鼠说话,只见这张义川对着天空没来由的说出这话,一时只觉天方夜谭,奇怪得很。
“高人还说别的了吗?”慕仲奇追问。
“那就没有了,小的如有新的消息,一定会来告知慕老板。慕老板生意繁忙,小的不敢多加叨扰,告辞,告辞,小的告辞了。”张义川带着两个大汉灰溜溜而去。
走出门好远,一直觉得脖子上冰凉的东西没有了,他让两个大汉把他从头到尾扒着衣服看了一遍,确信那个冷冰冰的家伙走了,自己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之伤。这才直起身来,脸上恢复了狂傲的神色。他朝着慕家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姥姥的,想和老子过招,没门!让你们全家都死翘翘!”
吐完唾沫,他得意洋洋地看着两个大汉;“走,去阔公子那里领钱去!今天我们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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