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东升西落,时光如梭,距离进京赶考的日子愈发的临近了!而此时的张兴,还是躺在病榻之上,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第三天,距离考试只差十天了······时光如梭,最后距离考试的时间只差一天了。此时的张兴也只能从远处走到稍近一些的地方,他的重伤根本就没有痊愈。可是,进京赶考却是张兴以及所有科举世子的前途和希望啊!
这一天,张兴跪在了金花婆婆的面前,苦苦地哀求道:“婆婆,我想求您,用仙术把我送到京城去赶考,明天就要考试了,我走恐怕是来不及了。”
“可以,放心吧孩子,我一定把你送到目的地。”
金花婆婆和那些修仙者们,架设一道神虹,快速的飞去了京城之中。
一天一夜的赶路,众修仙者们马不停蹄,一路架神虹而飞,终于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了京城。
京城的科举考试公分七日,考试的所有举子,在七日内不得离开考场,吃住均在考场之内。
考场之内,监考官来回的跺着步,监视着每一名举子的一举一动。但一位浑身是伤,脸部还有伤痕的举子,却特别的引人注目。
监考官们纷纷的议论着,他路遇土匪了吗?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但考场森严,考官不得与举子们交谈,所以只有考官和其他的举子的目光望了过来,却无人问话,这位受伤的举子,就是本书的主人公张兴。
七天的科举考试,终于闭幕了!
所有的举子们,各自返回驿馆休息,并且等待批卷的消息。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金花婆婆问张兴道:“你这次考得怎么样?有把握中举吗?”
“我考得很好,我想我应该是第一名。”
“你真的这么有把握?”
“我有足够的把握,因为这都是拜我那些仇家所赐,那该死的刁家父母和那狗官吴太,我早晚要杀了你们!”张兴的面部表情,忽然间显得有一些许的狰狞。
“你忽然间变得有一些可怕!”金花婆婆吃惊的说道。
“对不起,我有一点点的失态了!可是,请您原谅我的冒昧和失态,我心爱的女人,我梦中的美好梦想,被人无情的砸了个粉碎。我恨那!十年寒窗苦读,野菜窝头与我为伍,我难道是无动于衷的木头吗?我不是羔羊,我也有愤怒!啊······你们等着!”
这是一段怎样的话呢?他在云端飞舞,包含着事态的炎凉和人间的愁苦,冲上了云霄。
十天后,金榜终于贴出来了。张兴如其所愿,高中头名状元。当一位举子,身穿红色的官袍,坐着八抬的大轿的时候,也许是他人生中最为欢乐的时刻吧。
当张兴荣归故里之后,他先是来到了刁秀莲的家。刁小姐已经被释放了,可是她的母亲,却因为诬告他人等多项罪名,被判处了死刑,正等候秋后问斩。
刁秀莲一见到状元郎张兴,她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是个什么滋味呢?酸甜苦辣咸简直就是五味俱全了!
刁小姐即带着悔恨,也带着对母亲的憎恨,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张兴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如你所愿,我给你一纸休书,你不再是我张兴的妻子了。”
“张大人,这不是小女子的错,是我的母亲干的,她已经被判处死刑了!我还能说什么?求你不要休了我,我以后该怎么见人呢?”
“别叫我大人,我只是你们眼中,那位永远也没有前途的白丁。”张兴一抛他手中的那纸休书,从此便和高秀莲再无任何的瓜葛了!
“相公,你不就是在监狱里呆了一天吗?我们就这么深的仇恨吗?”
“一天,说的轻巧,你有没有试过,被人连续的殴打十个小时的痛苦感受,我并不恨你,因为是你让我有了足够的力量和勇气,再死亡和痛苦面前百折不挠,我谢谢你,我的仇人!我会永远的记住你,直到我死了为止!”
说完此话,张兴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刁小姐傻呆呆地矗立在了原地,一语皆无。
“妈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害死了你自己,你也害死我了!”
刁秀莲几经奔走,上下的打点。可是,人家一听,她的母亲差一点害死状元郎张兴的时候,谁也不肯接手这个案子,最后她的母亲,终于被押赴了刑场。
刁氏夫人身穿罪衣罪裙,她一位娇生惯养的贵妇人,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啊!她满嘴的血泡,嗓子疼的说不出话来!刁氏夫人跪在了砍头桩前,望着自己的女儿。
刁秀莲给她的母亲送来了一碗烧酒,让她的母亲喝上一口。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娘,张兴中了状元,你若是不退婚,我们家就享福了!”
“什么,张兴也能当官!”
这时,一位身穿大红官衣的大人,站在了刁氏母女的面前。
“是你,张兴!”
“不错,就是我。我还是你的监斩官,万岁知道了你们的事情,特意恩准我为监斩官,我会亲手宰了你,因为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
“大人,张大人,我求求你,别杀我娘,她已经知道错了!”刁秀莲痛哭流涕。
“别求他,没有用的,他是铁了心要杀我的,求也无用!女儿不要哭,记住这份仇恨,要永远记住,你的娘是怎么死的!”
“哈······说完了吗?我要看看,我们谁会笑到最后!呕,对了,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女儿长得真难看,白给我我都不要,你女儿真脏,真恶心!有一天,我饿了,我会亲手下厨,把你的女儿,炖着吃了!我说道做到。”
“你这个暴官,昏官······”
“说吧!畅快的说吧!怎么不说了!是不是累了!那休息一会儿,再接着说。”
可是刁氏夫人,却紧闭着眼睛,一语皆无。
“刁氏夫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你留下最后的遗言,这可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请谈谈您的感想吧!”
刁氏夫人紧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好吧!那我只好行刑了!来人,准备杀头。”
“大人,我们的衙门是清水衙门。”
“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们这里多年没有过杀人的案件了!也没准备什么好刀啊!就一把生了锈的破铁刀,而且已经锛的全是镬子了,像锯子一样的盾,您看就用这把刀杀她的头如何?”
“本官一身清廉,哪天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发了财,说什么也要给衙门添置一把新刀,而今我买彩票也没中奖啊!那就用这把破刀把她杀了吧!”
“大人,这得慢!估计怎么也得杀一天左右,才能把犯人的头锯下来。”
“一天就一天吧!本大人有的是时间。”
张兴坐在了监斩椅上,端起了一杯热茶,美美的喝了起来!刽子手,手持破锯刀,来到了刁氏夫人的面前,刽子手一脸坏笑的说道:“刁夫人,您有钱吗?给我点钱,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否则,我就用这把破锯刀,一点一点的把你的头锯下来。不过要是这样的话,那您就遭罪了,你一个小时以后,才会死!您看看,就您脖子上的这个老皮,又老又硬,就是放进开水里煮,那也得煮她个半个小时,才能煮烂那!”
“刁氏夫人怒目而视,要杀就杀,要钱一分没有。”
“呦!好好好!很好!那就对不住您了!”
刽子手用这把破刀,在刁氏夫人的脖子上,来回地拉着锯。刁氏夫人咬着牙,尽可能的不喊叫出来。而她的女儿,痛心的连哭带叫,大喊个不停。
“你这是野蛮的行径,你不讲究人权!我要抗议!”
“本官没钱买新刀,就一把破刀,你们就将就着用吧!”
刁氏夫人疼的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痛苦的哀嚎了出来!
“啊!······”
一个小时过去了,刁氏夫人的脖子,虽然流了一点血,但是却不会致死,那伤口都不足半厘米深,那刀也着实的太盾了。
刁氏夫人的女儿,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冲着刽子手说道:“用我的剑吧!”
“不行啊!按照规定,砍头必须用刀!”
“我娘她太遭罪了!您就开开恩吧!”
“不行,这要状元大人的首肯才行啊!”
刁秀莲快步地走到张状元的面前,苦苦地哀求道:“张状元,张兴阁下,请用这把剑,杀死我的母亲吧!别让她在受罪了!”
“唉!好吧!谁让我有一颗佛祖般的仁爱之心呢?就准了你的诉求了。”
张兴接过了刁秀莲手里的剑,然后走到了刁氏夫人的面前。他看了半天刁氏夫人的脖子,然后说道:“把脖子伸长一些,我好砍那!”
“我的脖子伸不长了,天生就这么短了!”
张兴坏笑着道:“那我就砍不了你的头了!不过呢?我倒是想起来,小的时候我是见过杀猪的,依我看不如把剑从你的脖子刺进去,然后把你胸膛里的血,全部放出来,你看如何?”
“要杀就杀,随你的便!”
“那好吧!准备血盆。”有人端上来了一只洗脸盆子。
张兴用宝剑,对准了刁氏夫人的脖子,认真的瞄了一瞄准,然后一剑从刁氏夫人的脖子刺进了刁氏夫人的胸腔之内。那剑刚一拔出来,刁氏夫人胸膛里的鲜血,就噗的一下子,猛地喷射到了地面之上的血盆之内,看上去极像杀猪一般,最可气的是,张状元不知道在哪里,又弄来了一根小木棍,边接刁氏夫人的血,便用小木棍搅动地面上血盆里刁氏夫人的鲜血。
“哎呀!等会做血肠喂小狗吃。”
刁小姐气的快要疯了,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得罪了小人,就只有如今的下场了。
十分钟后,法场终于散了!人们怪笑着,议论纷纷,刁氏夫人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具空壳子,那女人的肠子,被掏走了,说是拿去做血肠去了,要喂给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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