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就在御女四星边上,左枢那边的宫墙之内,也不是意思上的天界柱子,而是星官府,掌建教等二十四气。
魔界入侵似乎没让紫薇垣陷入紧张的局面,里面的仙人星官哥个个气定神闲,不像敌人已经打到家门口,他们是不知道呢,还是真有这份实力去迎对烛九阴,抑或是他们相信垣外的三位星君会料理好魔界的人?
这天帝还真奇怪,宝库设在星官府不担心被家贼眷顾。丹青腹诽,眼皮底下又走过几个女官。
“丹青女官究竟犯何事了?”
听有人说起丹青女官这个词,丹青竖起了耳朵伏在梁上,之前她梦见了一个被拖出去的斜影,有道声音说丹青女官玩忽职守,醒来后,仍能记忆深刻。
“有人见到她悄悄地在一幅画卷上写字呢。”一个女官仔细看了周围,再无旁人,她悄声说道,即刻引起了其他女官的惊呼,女官吓得给她们打手势将声音压了下来,瞪了她们几眼:“你们小声点!丹青女官现在只是断了灵根,没有削去官籍。”
“真的?她也胆子太大了,连天帝的宝物也敢染指!”
“灵根都被断,还能保留官籍啊。”另一个女官同样诧异,神色稍有不屑和厌恶,“照我说,官籍削去了,她就没资格在紫薇垣待下去,灵根被斩断了,就连天市垣和十洲四岛也不是她能留下的地方,轮回后就是一个凡人再没资格接触到紫薇垣,干嘛还保留官籍,等她有朝一日又回来了吗?”
身边的女官讪讪而笑,那位知道丹青女官是因为在画卷写字而被断去灵根的女官阴阳怪气,说:“我知道司酒女官对丹青女官一直有成见,这不正如了司酒女官的意么,且不说断去了灵根还有没有再长一条的可能,就是她有朝一日重返紫薇垣,或许是千年之后的事情了,到那时候司酒女官大概也应从散仙步入金仙了吧。”
步入金仙,从品阶到资历稳压返回紫薇垣的丹青女官一头,司酒女官想到再见面时她高高在上呼喝着刚跨入天门的丹青女官,心情舒畅。
“呵呵,这可就说不准了。”司酒女官的白日梦都还没作起来,离她较远的女官笑说:“说不定,丹青女官思恋人间红尘,还不乐意回来;又指不定,司酒女官你或许……”
“书墨女官,你……”司酒女官气急。
书墨不解:“我有说过什么?我只是说丹青女官思恋红尘,不证长生之道罢了。”
司酒女官并不满意书墨的回答:“说什么,你分明就在诅咒我不入金仙!”
“你们都在干什么!”一声呵斥,让几个女官抖了抖,低着头,乖乖地站好。
“见过司礼星君。”
“大敌当前,虽说天培固不可摧,又有七杀、贪狼和破军三位星君助阵,紫薇垣其余的南斗福将,北辰凶将也严阵以待,为保紫薇垣的安逸不敢有一丝的懈怠。而你们,你们倒是说说看,你们此时此刻都在做了些什么?手不执武器,不上阵杀敌,口齿伶俐甜如蜜,说的尽是勾心斗角。”
司礼星君说话毫不客气,她的品阶凌驾于这些女官之上,掌后殿女眷礼仪,虽不是她们的上峰,但依然能说的上话。
“是。”几位女官喏喏应允。
“等到战后,我再跟你们的上峰好好聊聊,现在,该做什么的就什么去,还不走,愣在这吃西北风吗?”司礼星君说道,那几位女官脸上不敢流露出太多情绪,低着头向司礼星君告退,灰溜溜小跑离开。“书墨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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