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宣布平手的那一天,秦言还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
终于某天炼制厅变得吵闹,好像来了不少人,那六位长风的朋友见状才离开了监管秦言。
秦言心中一边猜想着,一边从房间里探头看去。
只见为首的是一名陌生男子,头戴金冠身着紫杉,眉目气势凌厉,开口咄咄逼人。
虽然他不认识这个男子,但他却认识男子旁边的陈覃平。这个陌生男子不用猜也知道谁了……拥有如此气势如此修为的人,除了陈覃平的哥哥,陈颀,还会是谁呢。
正在秦言沉思间,只见一声富有磁性的嗓门低笑道:“长风贤弟,你的爱徒胆子可真够肥啊!明明答应了我弟弟为何要出尔反尔,难道他当我这个哥哥是摆设不成?”
“只是赢你弟弟十几瓶筑基补气丹而已,不必大惊小怪。”长风不忙不慌一副淡然之态。
“这么说,是你这个老东西在背后指使?”陈颀脸色瞬间拉黑下来。
“我哪敢跟你作对,只是觉得他们小辈之间的小打小闹,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吧。你在内门并不是出类拔萃,现在为弟弟插手外门之事,难道不觉得有些不妥吗?”长风不仅没有惧怕筑基期修士,反而话语间隐隐含着一股讽刺,似乎有意要挑起对方的脾气。
“哦?这么说还是我不讲理了?”陈颀被气的笑了起来,笑容中怒意不断上涨。
秦言在一边看着,心中不断祈祷长风收敛些,可惜他并没有收敛,反而和对方对崎着。之前毁约之事,分明就是他一手操办,现在唱起白脸说不知道此事,将责任全部推卸到弟子身上。
因为这次毁约长风赢了不少好处,所以就算他离开御灵宗也是拍拍屁股,高高兴兴的离去。
这个倒霉的黑锅,最后还是要落到弟子头上,秦言心中第一次产生了骂长风的冲动。
门外,弟子三步扎堆,个个目光不善,见长风不识抬举纷纷脚步向前迈去,蠢蠢欲动。
而长风的六个朋友见此,不甘示弱的一步向前,目露凶光看着那帮练气弟子。
众人矛盾不断上升,皆冷眼相看,气氛瞬间变得压抑,使人不敢喘息。
陈颀对着身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止,随后看了看长风的六个朋友道:“没想到你在炼制门还挺有人缘,找来六个朋友助威么?”说罢,陈颀双手自然下垂,目光一闪,自本身爆发出一股浑厚的气势,源源不断的真气流转经脉,积压,化为了无穷的真力袭向四周。
这股真力所过之处,所有人均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苦苦挣扎着。
长风与六个朋友眉头大皱,互相拉手一字排开,七人大喝一声,同样自本身爆发出一股不弱的真力,那是七人合力的真力,跟陈颀的真力互相碰撞起来。两股真力相撞,在空气中形成了两道若隐若现的痕迹,不时擦出一团火花,四溅到周边燃尽。
只见长风七人联手,手挽手之间闪烁着淡淡的黄光,以一条不易察觉的能量牵引着,贯穿了七人的身子,在天灵盖上反复连接。久而久之,七人浑然一体,泰然若钟!片刻间,以一种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渐渐压过了陈颀真力,一边向前靠去。
炼气期修士居然能压过筑基期修士的气势?在常人看来,就算七人合力也不可能做到。
对面的陈颀咬紧牙关,虚汗直冒,心中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时不用他多说,与之前来的弟子纷纷一步向前,卖力的爆发出自身仅有的真力。数十人爆发出的真力,集合陈颀的真力,形成一股无法言表的巨流,猛然轰向对面,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适中速度全力抵押回去,越是接近真力反噬,长风七人越发压抑,脸颊早已胀红。
若是被这股真力反噬,下场轻则内伤,重则经脉断裂。七人注意到事态严峻,狠狠一咬牙,十指紧扣微微一变,各自牢牢抓住的对方的手臂,猛然一拉,身子向后缩去爆喝一声。也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临近反噬的真力,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再次席卷回去。
而此时,陈覃平等人已被惊呆了!
全场数十个练气弟子,外加一名筑基期修士,居然顶不过七个练气者。身为筑基期的陈颀无法接受事实,可这样下去徒劳不说,还有可能两败俱伤,他就算再不愿接受现实,也无法忽视这个严重的后果。心念一闪之后,他和数十位练气弟子合力将真力推向一边,自身避之不及的脱离真力冲突范围,众人用尽全力推开真力,只觉心中一沉,纷纷喷出一口鲜血。
与此同时,长风七人也是喷出鲜血,面容颓废的垂危在一边。好在大家都没有严重受伤,只是真力紧绷之后突然松弛造成的经脉冲击,一时血涌心头。凡人之躯会造成脑充血,性命垂危,而这些对于修仙者来说,可强行控制,可忽略不计。
众人安稳之后,再次看向长风七人,目光中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难怪他临危不乱,敢和筑基期修士抗衡,原来早就有了后备手段啊!而且,还是一种七人连心的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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