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够狠,想我小宛白的狠心不及喜神万分之一,要是不当这个卧底,怕是被逼疯的就是我小宛白。“我听喜神的。”宛白识时务地应声,至于怎么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可是阿喜教给她的,反正明着反抗,倒霉的肯定是她小宛白。
“还是宛白最懂我心。”黑痣上的长毛又抖了起来,“好久没见月桂,她如今怎样了?”阿喜搂着宛白往回走,想起月桂做的桂花糕,不由感慨万千,便宜三只眼了。
“你不问我,我还忘了说呢,月桂姐姐怀孕了。”
呦嗬!小三眼都有了,说明他俩很努力嘛,阿喜停下脚步,思索片刻,拉着宛白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月桂前脚进了自家大门,后脚阿喜就拉着宛白跟了进去。
许久未见媒人,月桂当然要盛情款待,一边拉着阿喜进屋里坐,一边吩咐仙童快去准备酒菜。
“好久没见喜神,喜神近来可好?”
一声客套,却让阿喜内心感慨万千,才多久的功夫,月桂孩子都有了,闹着找月桂要拥抱。这一闹,倒把月桂弄哭了。“好端端哭什么?”
“月桂心里一直念着喜神,今日更像亲人重逢。”
“好啦,既然亲人重逢,应该大笑才对,哈哈。”阿喜得意地笑起来,替月桂抹掉眼泪,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你看,我给你送好吃的来了。”说罢,将布包打开,里面装着各色水果和新奇的点心。
没错,这些都是阿喜从西王母那儿顺来的,本来想留着自己吃,这会儿又觉着揣怀里怪累的,不如送给月桂吧,她孩子都有了,空手进人家里,也不太好。
“这是……”月桂知晓阿喜这人邋遢惯了,也不嫌弃,捡了一块要往嘴里送,忽然想到什么,诧异地看着阿喜,“这是王母的东西吧。”
“你知道?”阿喜眼中大放异彩,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然,月桂也好奇王母的小秘密。
冲阿喜使个眼色,明白此事不能张扬,阿喜说要吃宛白做的芙蓉羹,一下子把宛白支使到厨房,说是等开饭再来叫他俩。
“你快和我说说。”看着宛白不情不愿出去,阿喜耐不住好奇,追问月桂这其中的故事。
月桂面露难色,咬着唇,不知如何开口,无奈阿喜软磨硬泡,才开口,“这些东西可是从祠堂里拿的?”
对啊,对啊。阿喜赶忙点头,我说嘛,月桂是王母身边的老人了,不说了解十成,也得有个七八成。
“哎。”月桂哀叹一声,“喜神,那间祠堂是禁地,你日后切不可再进去,偷吃里面的东西更是万万不可。”
不会吧,西王母不是那么小气吧。阿喜狐疑地看着月桂,她也不像会骗人的样子,月桂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知阿喜。
那间祠堂,月桂跟随西王母之前就已经存在,王母每天都会派仙子认真打理,里面的摆设必须一尘不染,食物更是每日都要换成新的,那时月桂就明白祠堂是王母的秘密,便从不开口提祠堂半个字,更别说背地里议论。
当然像月桂这样安分守己的还是少数,时间久了,难免人多口杂,背后议论两句在所难免,说巧不巧,那些背后议论过祠堂的仙子,渐渐地不见了踪影,起初谁也不在意,后来大伙察觉出不对劲,便无人再敢谈论祠堂半字,女仙们心知肚明,王母并不是她们可以随意揣测编排的。
“可是为什么设一个这样的祠堂?不见的仙女,天庭竟没有一个仙神好奇?玄昱也不管?”
“除了喜神你,谁有这个胆子?再说,西王母是女仙之宗,女仙的升降调度,她说了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说她下凡就一定是下凡,时间长了,谁还记得。”
月桂不由替那些凭空消失的女仙惋惜,看阿喜皱着眉头,忍不住劝道,“喜神,听我一句,这事不简单,也或许那些女仙失踪并非和祠堂有关,你还是不要再纠缠此事,虽说王母很看重你,但你若是真逆了她的意,也未必不会对付你。”
今日阿喜进了祠堂,还偷吃里面的东西,不仅偷吃,又带出来这么多,这笔账还不定算谁头上,有女娲撑腰的喜神自是不必担心闯祸,可怜了她们这些地位低下的女仙。
阿喜哪里知晓月桂的忧虑,心里琢磨着,祠堂的存在定然是个极大的阴谋,一时间也不想偷宝贝的事,满心巴望着挖出那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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