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才艺大会的重要事宜全由阿喜进行秘密策划,一有空,阿喜就跑到西王母处商量对策,多番走动下,彻底摆脱掉断袖臭名。
二女争一男事件,最惨的就是海棠,她和王母哭诉半天,王母也只是笑笑,一点责怪阿喜的意思也没有,还安慰海棠说,阿喜这小子,我瞧着不错,虽然风流了些,但是很会疼女人,宛白跟他的时间长,你就不要和她争什么长短,说不好以后还要一起过日子。
海棠听西王母话里的意思,像是有意把她送给喜神,心里那个悔啊,要知今日下场,当初宁可称病,死也不踏进阿喜房间一步,百般解释下,西王母笑意更深,连连安慰海棠说,名分的事还可以和阿喜商量,有我替你做主,不会让宛白欺负你。
说到没了力气,海棠已经不想再多做解释,今时今日只能怪她自作自受,要是当时不逞能和宛白对骂,兴许搞不出这么乌龙的事。至于阿喜对她存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道,她心里可是最清楚不过,故意陷害她,纵容宛白欺凌她,定是把她当成炮灰,王母又护着他,估摸着为了阿喜的名声,也只得委屈她。
可恶的是,这事她对谁也说不出口,说阿喜利用她,还不如说阿喜中意她,要不才是真的颜面扫地,骄傲如海棠怎甘心成为他人笑柄。嫁喜神再不济也有王母撑腰,倘若说出背后真正缘由,才是当众扇自己一个大耳光。
该死的宛白,自从跟了喜神,胆子越来越大,还有那个挨千刀的喜神,我海棠要看上他才是真的瞎了眼。
众女仙成日里聚在一起,每每看见海棠总要打趣几句,有的恭喜,有的窃笑,还有的说风凉话,什么当初宛白没选上百花仙,地位委实低了很多,但是风水轮流转,看如今这形势,还真不能太过得意,谁知道以后呢。
开始海棠还会为自己辩解几句,后来渐渐不再理会,她意识到,解释越多,她们越容易往歪处想,还不如沉默,才恍然,当时西王母脸上别有深意的笑容,八成就是她解释过多,反而跟真事一般。
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她堂堂百花仙海棠被旁人看作天庭第一怨妇,还谣言她要和宛白争名分,就宛白那破眼神,能看上什么好人。
其实,阿喜主动请缨是别有深意,他在玄昱的日记里发现西王母有一间宝库,里面装着各种宝贝,心痒难耐,自从来到天庭,王母对他多有照拂,还贡献出海棠帮他摆脱臭名,这么好的王母,本不该觊觎她的宝贝,但是好东西谁不喜欢呢。
阿喜老实这么久,早就憋坏了,心里面的小人展开一场混战,最后邪恶小人战胜了道德小人,貌似道德一词根本就不存在阿喜脑子里吧,不管怎样,盗宝行动再一次开始,奈何西王母处仙女众多,想下手还真是难上加难。
再加上海棠现在和宛白有过节,连带他也不受待见,几次三番,海棠有意刁难宛白,害得阿喜一直未能正式展开计划。
“你至于嘛,你喜欢喜神就喜欢呗,干什么总和我过不去。”宛白终于忍无可忍,准备和海棠大干一架。
美目轻抬,露出不屑的表情,“宛白仙子好大的脾气,这里是昆仑,不是昊天通明宫里的小别院,由不得你放肆!”海棠眼中满是忿恨。
见海棠的架势,宛白想着今天怕是什么也干不成,阿喜为此批评她好多天,把行动受阻都算到她头上。哼,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喜神把我看扁了,宛白默默下着决心。“行啦,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就是怕以后居于我之下,趁现在逞逞威风,依我看,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
“你少胡说八道!你和喜神爱怎样怎样,少把我拽进去,躲还来不及呢。”要说海棠恨的只有宛白么,当然还有阿喜,可是西王母也得罪不起阿喜,她一个小仙子,再有气,话也不敢说的太过,西王母明示暗示地告诫过,喜神做什么都是好的。
宛白才没那么多顾虑,反正这事办不好,很可能就被扫地出门,绝不能妇人之仁。再说,她当日大骂海棠,喜神也没埋怨她半句,肯定是真的对海棠没意思,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喜神向着她,王母也不好说什么。
“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呗,当日也不知是谁,非往喜神身上贴,不知羞耻。”
我不知羞耻?海棠气得肺都炸了,士可杀不可辱,王母有意把她送给阿喜已经够让她憋屈的了,宛白这个地位低下的仙子也敢辱骂她,还有没有天理。“你再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哎呦。”宛白不以为意地朝身边的大树干一倚,挑眉道,“敢做还怕人说,我就在这儿,有本事你把我嘴撕烂呀,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你!”海棠气极,撸起袖子冲过去要和宛白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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