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时阿喜跟着沫儿找到紫金玉,两眼直冒绿光,黄鼠狼看见鸡,当时就没安好心,琢磨着怎么把紫金玉带走,又同时不会让自己光辉伟大的形象受到动摇。
毕竟还有个沫儿在边上,不能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灰暗的印迹,宛白就不用管啦,直接可以无视,她就是来搬运的,没权利发表意见,阿喜立时做出定位,而后便贼眉鼠眼地目测紫金玉大小,想着如何下手,偶尔不经意间再思量一下如何顺道把久乐给坑里。
坏心眼坏到阿喜这份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占便宜不说,还得把旁人算计进去。
当然,阿喜挨久乐一闷棍那事可一直记着呢,“有仇不报非君子”是阿喜自始至终的人生信条之一,久乐敢在他背后使黑棍,就别怪他翻脸无情,背后伸黑脚。
本来阿喜已经快要忘记这件事,谁料毓秀峰寻宝行动中碰上沫儿,之前不大愉快的记忆再次苏醒,阿喜的鬼心眼立马多出一个。
不过,看在沫儿向他透露重大发现的份上,就不让沫儿连坐,单单对付久乐一个就可以了。
前些日子后脑顶个大包的丑态,阿喜没少被玄昱嘲笑,要不是因为给玄昱下套更重要些,定是先跟久乐没完不可,怨恨一股脑涌上来,阿喜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发誓要报复回来。
两个败类,麻烦小爷不说,还欺负小爷,想是人善被人欺,我小喜就是太善良,才被他们欺负到这般田地。
“喜神,我们现在做什么?”沫儿见阿喜守着紫金玉怪笑,不明所以地开口问道。
沉浸在幻想里得阿喜没有听到沫儿的问话,宛白实在看不下去,伸手推推阿喜,却换来阿喜不耐烦的大白眼。
“姐姐,喜神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沫儿和他说话,他理都不理。”
宛白对沫儿笑笑,一手悄悄狠掐阿喜,另一手捂住阿喜嘴巴不让他叫出声,瞅见阿喜直瞪她,委屈地朝沫儿那边使个眼色,“喜神,沫儿喊你呢。”说罢,松开手里的动作,可怜兮兮地往后挪了两步,做乖巧状。
阿喜冲宛白冷哼一声,转过头拉着沫儿的小手,无害地笑着,“沫儿,你刚说什么?”
“我们现在要走了吗?师父没告诉我之后该干什么,喜神知道吗?”
“当然知道,你师父和我说,等找到你,让你听我吩咐。”
“哦,喜神尽管吩咐沫儿就是。”
真乖。沫儿崇拜的模样,阿喜十分受用,欢喜地与沫儿耳语,“沫儿,这么大一块紫金玉确实不好办,你可要配合我,要不然还真完不成你师父交代的事情。”
沫儿认真听着阿喜瞎掰,打心眼里觉得喜神有勇有谋,比师父的主意多多了。
“你看,我们这样,我先把紫金玉挖出来,然后和宛白把他抱走,你帮我们转移视线,走相反的方向,然后我们再会合。”
“可是师父说只要一点就够,可是一点到底是多少,沫儿不懂啊。”
“不是有我在嘛,沫儿听我的准没错。”阿喜继续颠倒黑白。“要想取紫金玉必须先把它卸出来,沫儿你不懂,紫金玉能越长越大,没有关系的。”
“那么大一块,全弄走吗?”沫儿觉得喜神的话太深奥,越听越糊涂。
阿喜嘿嘿一笑,严肃地点点头,“全弄走,沫儿放心吧。我和你师父商量要给采访真君一个大大的惊喜,所以呢,我们只能悄悄行动,再给真君惊喜之前,谁也不许走漏风声。”
沫儿听阿喜说得郑重,忙把嘴巴捂住,用力的点头。
阿喜揉揉沫儿的小脑袋,和蔼地夸奖几句,便着手于盗宝之中。
之后沫儿很听话地先行离开,宛白鄙夷地撅着嘴,对阿喜蒙骗小孩的手段十分不认同,奈何人微言轻,屁股还被阿喜狠踹一脚,委屈得直咬唇,任劳任怨地帮阿喜抬走紫金玉,按阿喜的理解,宛白是属驴的,凶她两句,踹她两脚,比什么都管用。
再然后就是阿喜送给久乐的大礼了,害得久乐提心吊胆不说,还让沫儿带回许多零碎的紫金玉,饶是跳进黄河,怕也摆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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