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霍连城都在刻意的躲着青璃。
就连赶上同一宫宴,见到青璃也跟兔子见了狼似的,行为之明显,连南豫皇都惊动了,当即把他找了来,八卦兮兮的询问了一番,在他的各种不配合作答下,南豫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的女人被龙青抢了!而后就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
霍连城无奈啊!
蹲在书房,一个头两个大,双眼发直,盯着桌上的账簿书帛,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叩——叩——叩——!叩——叩——叩——!
锲而不舍的敲门声,霍连城充耳不闻。
“少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霍连城听不见。
“少爷,您要再不吱声,属下可就自己进来了啊!”
“……”霍连城继续听不见、
“那好吧!想来即便是龙公子的消息,您也不会想要知道了,属下告退啊~”
砰——!
“明益,你给我滚进来!!!”
“嘿嘿~”明益得意的摸着山羊胡,颠颠的走了进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哇,何人在此?!你把我们家少爷弄到哪去了?!”
昏暗的光线下,霍连城坐在桌案前,顶着一个乱蓬蓬的鸡窝头,眼眶发青,胡子拉碴;这还是那个引得万人空巷的如玉美男吗?!简直就是哪家走丢了的疯颠儿!
“滚!”霍连城没好气的哼了声。
“啧啧~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死去活来,说的就是少爷您这样的吧!”明益似感慨良多的摇头晃脑,不请自坐。
“你早就知道了吧?”霍连城盯着明益,目光幽幽。
他不是傻子,琢磨了这么多天,哪还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从未有过这样经历的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很想去找那祸害,想时时刻刻都见到她,可是一旦真的见到她,他又心乱的想要逃......那祸害,他想他是完了,被祸害了个彻底!一想起那天落荒而逃的情形,他就羞恼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再想到之前,明益摆明了就是在利用兰叶惜花的重伤来试探自己,霍连城就恨得牙痒痒。
“嘿嘿,那是自然。”明益摸着山羊胡子,毫不避讳的点头,还颇有几分得意道:“属下向来识人甚明,少爷这点小小心思如何能瞒得过属下的眼睛!”
“明益,看来往日里,本公子似乎对你太过宽厚了些~”霍连城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明益瞅了一眼明显处于发飙边缘的少爷,倒也不惧;诡秘一笑,神经兮兮的从袖筒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皮纸,推到他面前:“属下得事先了解您的心意呀,否则怎么能提前为您做好准备呢~”
“嗯?!”霍连城面无表情的拿起皮纸,这一看,瞬时瞪大了眼睛。
明益得意了,双手一叉,懒懒的往后一靠:“为了您的终身大事,属下这段时间可真是忙瞎了,您倒还不领情!她在东苍的一切,从出生开始,除了玉砚峰上的事,有龙??老祖坐镇,实在不好查;其他的,嘿嘿,上到她一次修炼几天,下到她午饭吃的是什么,全在这上面了,最主要的,少爷,您的情敌可不少噢……”
自讨没趣,霍连城懒得搭理他,明益倒也毫不介意,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旁边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
轰——!
一声巨响,惊得明益差点把茶盏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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