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学生听懂了师妹的弦外之音,不外乎是让自己兑现承诺,他伸手轻轻拉过艾丝竹玉手,放在掌心摩挲,长叹一口气道:“哎,竹妹,往日是我的不对,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话音刚落,只见师妹眼睛泛红,两滴美人泪已经滑落腮边,他忙轻言安慰道:“竹妹,你切莫再哭了,我已经答应过你,今生定会与你长相厮守。”
郝学生一句话说完,见竹妹更是梨花带雨,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故意作怪道:“哎呀,不好!”
艾丝竹听生哥语气不对,抬起朦胧泪眼,问道:“生哥,你怎么了?什么不好啊?”
“你冰肌玉骨又蕙质兰心,而我却又酸又臭又疯又傻,万一哪天你嫌我怨我,弃我而去,我可如何是好哇?”郝学生开着玩笑,还挤眉弄眼,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艾丝竹破涕为笑,脸色酡红,挥起一对粉拳对郝学生就是好一通捶敲,还嗔骂道:“生哥,你老是要作弄人家,你真是,真是坏死了!”一副小女儿作态,把韩鼎都快看傻了。
“哎呀,竹妹恼羞成怒,要殴打亲夫啦,学生此命休矣!”郝学生胡说八道,边绕着桌子躲闪,边继续满嘴冒泡:“大事已不好,老婆欲发飙,如若还不跑,小命恐难保!”好嘛,顺口溜都脱口而出了。
艾丝竹不依不饶地追打着,娇笑道:“你还胡说,看打……”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老咸菜……”
两人围着桌子在这儿打情骂俏,中间坐着的韩鼎那个别扭啊,锃明瓦亮的大脑门显得更亮了。
闹了好一会儿,直到郝学生酸气冲天、丑态百出,艾丝竹香汗淋漓、娇喘不已,这才化干戈为玉帛。
两人重又落座,郝学生冲韩鼎觍颜道:“哎呀,惭愧得很,学生刚才失礼了!”艾丝竹则是吐了下舌头……
韩鼎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强颜欢笑道:“呵呵,两位郎情妾意,韩某实在是羡慕啊!”心里却在想:这两位都上百岁年纪了,咋比自己还,呃,为老不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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