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还是太愚笨了,有点成绩就心高气傲,日后我真担心他不能成大器啊!”
针元恩听完笑了笑,眼睛瞟了针景年一眼,虽说隐藏的很好,但张天还是捕捉到了针元恩眼中的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就目前张不凡所展示的手法来看,张不凡就已经要超过针景年很多了。
没用到一分钟的时间,张不凡已经将金针准确无误地插在了三经之上的所有穴位,紧接着,张不凡手指间夹着一根较细长一些的金针,瞄准了李将军胸前的中丹田处,一针插了下去。
看到张不凡这样做后,张天的身体猛地一抖,针家人也是没有想到张不凡的修为居然到了这一步,这样的手法,分明是气御全身境!
气御全身境的一开始手法就必须要对应相应的上中下三处丹田,哪个地方有问题,金针就首先插在哪个丹田之上,然后就可以施展出‘及时雨’以及‘白镜’的手法!
而张不凡接下来做的,正是施展出了白镜的手法。
张不凡双眼猛地一瞪,随即整个人就像是石化了一般,眼中无神,僵硬在原地,这正是白镜手法施展出来的样子,因为被施针者的身体情况随着真气的运行反馈到施针者的大脑里,所以施针者从外面看,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这个时候要是有外界干扰,白镜手法将会断开。
过了没多久,张不凡的双眼猛地回过了神来,众人都知道,他已经清楚地查看了李将军的身体情况。
“不凡,怎么样?”张仁砚最先问道。
张不凡的表情很是严峻,“体内全部是毒,不过这些毒似乎正是以那伤口为中心朝身体扩散。”
“这么说张医生分析的挺对的。”张仁砚看了张天一眼,张天朝他略微点了下头,算是谦虚了一下。
“用真气逼一下试试,看看会从伤口里看到什么结果。”张仁砚随即对张不凡说道。
张不凡吸了吸气,手指一动,李将军受伤的胳膊上几处重要穴位都被插上了金针,这可以让接下来的真气相逼起到最大的效果,紧接着张不凡握紧中丹田处的金针,按照一定的手法旋转,或左或右,或拔或进,真气也随着动作的不同产生着变化,这正是气御全身境的另一大标志性手法‘及时雨’。
真气在张不凡的指引之下,顺着经脉直达伤口处,然而真气在经脉中运行并不是一帆风顺,那些经脉被毒差不多堵了一半,真气的运行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张不凡只好多花心神去指引,几分钟下来,张不凡的额头已经是布满了汗珠。
‘到了!’张不凡心中颇为高兴地喊了一声,他清晰地感觉到真气已经到了李将军的胳膊上,正缓缓地朝伤口逼去。
‘怎么经脉被堵塞成了这样,而且经脉已经出现了萎缩的情况,这样下去真气根本就是寸步难行。’张不凡刚高兴没多久,就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伤口处的经脉完全被毒给堵死,而且经脉由于供血的缓慢,已经萎缩了一圈,这就好比一个被垃圾堵满的水管,在冬天的时候又因为热胀冷缩的原理而小了一圈,这让水如何可能从水管之中流通。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大真气的输送量,就好比加大水压一样,硬身地冲开经脉!
张不凡没在迟疑,将全身的真气都调动了出来,随着金针直达伤口,他的额头之上冒起了一缕缕的白烟,这正是真气过度使用导致体温上升的结果,张仁砚看到张不凡这么吃力,起初还不准备出手帮忙,因为他不想让针元恩看笑话,但是见张不凡越来越吃力,他也是坐不住了,走到张不凡的身边,体内真气运行。
他伸出右手,并没有直接搭在张不凡的右手之上,而是停在了距离张不凡的右手,约莫五六厘米的地方,然后张天看到了最令他不敢相信的一幕!
只见张仁砚手中的真气宛如实质一般涌向金针,帮助张不凡使出及时雨的手法,张不凡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被一种若有似无的力道给包裹着,他知道这是张仁砚在帮他!
‘张不凡的修为是气御全身境,跟我不相上下,而张仁砚却是达到了以气御针的境界,以气御针的境界啊,我离开家族的时候张仁砚才气御全身的境界,这十几年想不到他居然又进步了,而我呢,却还在为我达到了气御全身境界而沾沾自喜。’
张天在看到了他们的修为后,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名言的挫败感,他自认为已经是近乎疯狂的修炼,没想到还是跟张不凡有一些差距,跟张仁砚更是有着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这让他觉得报仇的事情一下子显得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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