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赶忙快一步走到华老的身边,仔细地听他说话,听完之后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华老,真的要这样喊?”
按理说家仆是不能质疑华老的说的话,甚至连意见都不能提,只不过华老后面说的这段话实在是太奇怪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我还骗你不成,叫你这样喊,你就这样喊。”华老不满家仆的质疑,把双眼一瞪,家仆立刻吓得地下了头,连声称是。
走到大门口后,华老摆出一副**的跟钢圈似的表情,“原来是张天张先生来了啊,失敬,失敬,快往里面请。”
张天瞟了华老一眼,说道:“你们针家办事还挺有意思的,请我来又不写我的名字,是不是故意调侃我啊?”
“哪敢啊,我们真的是忘记写上您的名字,不好意思,里面请。”华老站到一旁,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既然来都来了,总要进去看看,不能驳了针家的意,想到这里,张天抬脚走了进去。
华老看了看家仆,眼神示意他要喊出刚才自己交代他的话。
那家仆深吸一口气,憋足了力气喊道:“踢馆者,张天大爷来也!”
刹那间,针家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集了过来,针个大院安静地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开什么玩笑,今天这样的大日子居然还有踢馆的来了!所有人心中都诧异不已。
张天冷眼看了看华老,声音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你什么意思?”
华老在针家当了这么多年的家仆,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张天的不凡,只不过针景年对他有特别交代,特意让这样喊话。
正在和宾客聊天的针景年听到后,眼睛里闪过不易察觉的一丝快感,心想道:小子,你还真感来啊你。
“对不起,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针景年抱歉地对宾客说道。
“景年,谁这么大胆啊,敢上你家踢馆,我也去瞧瞧。”那个宾客饶有兴趣地说道。
针景年心里巴不得所有人都去看,那样他就可以更加彻底的羞辱张天,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给张天难堪,在这么个大日子来踢馆,简直就是在和针家为敌。
然后针景年在出手和张天比医术,他要在这所有人的面前,彻底的比赢张天。
“哟,张天你还敢来啊你!”针景年阴阳怪气地说道,他身后聚拢过来了很多宾客,看着张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张天很快明白这一切都是针景年倒的鬼,他冷哼了一声:“针元恩前辈请我过来,你倒好,弄出这一茬,你就不怕前辈责怪于你,手下败将。”
最后四个字,张天故意咬的很重,所有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刹那间议论纷纷。
“我只是在武功方面输给你,医术方面你未必赢我。”针景年脸色非常难堪。
“怎么,你认为你的医术比得赢针元明前辈吗?”张天故意问道。
针景年额头上的青筋挑了挑,“姓张的,别以为你赢了我二叔就可以赢我,我今天就要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你想怎么样?”张天故意问道。
“比医!”针景年一字一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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