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神情一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心里非常好奇,她觉得张天一定有一段非同一般的经历。
“你听说过张氏家族吗?”张天问道。
林雅脑子里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听说过,国内医药行业的龙头老大。”刚说完林雅意识到了一件事,惊呼道:“你该不会是那个家族的人吧?”
提到张氏家族,张天的眼神闪过一丝隐晦的怒气,但很快眼神就恢复如常,“没错,我是张家嫡系子孙。”
林雅惊呼了一口气,嫡系子孙,这该是如何的一种荣耀啊,可以这样说,出生在张氏家族的嫡系子孙各个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不过我想现在家族的那些人不会承认我的身份,他们夺走了属于我家的一切。”张天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张家祖先乃东汉末年医圣张仲景,其家族之核心医术‘九境针法’是他晚年所钻研出来的,非本族嫡系子孙不能学,而他所住的伤寒论其实是一部涵盖了医术所有方面的著作,只不过流传在外的少之又少,所以才被外人误以为伤寒论不过如此。
传到了张天的亲爷爷,张乾身上的时候,家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开始从深山老林中走出来,发展商业,时至今日,张氏家族每年所产生的利润足以排进龙国前十,家族之大外人无法想象。
但真正家族之根本还是嫡系子孙,张乾一生育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张仁砚,二儿子张仁敬,三儿子张仁琦,三子之中张仁琦醉心医术,对商业一窍不通,而张仁砚却是医商接通,是一个不错的人才。
家族会在族长五十岁时举行祭祖大典,由嫡系子孙相互比拼医术,能力最长者将获得族长之位,这祭祖大典原是张家祖先想让医术最胜者领导张家,将张家医术发扬光大,但到了张仁琦这里的时候,一切就变了。
张仁砚自知自己的医术稍逊于张仁琦,若是比拼起来肯定会败下阵,他一心想把张家以商业的形式发展扩大,如果张仁琦当上族长,以他的性格肯定不屑发展商业,到时岂不是挡了张仁砚的财路?
张仁琦他一生所想就是族长之位,那代表着家族医术的最高峰,而张仁砚却不这么想,他知道以张仁琦的性格当了族长肯定不屑发展商业,到时岂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
气人的是张仁砚的医术稍逊张仁琦一筹,为了自己的财路,他和志同道合的张仁敬一同打压张仁琦,在比拼医术的使用卑鄙手段下阴手,致使张仁琦重伤而败。
在养伤的日子里张仁砚和张仁敬对他百般羞辱,张仁琦心中怒气日渐加深,最终走火入魔离家出走,从此再也没回来。
“你爸走了,那你是怎么生活的?”林雅吃惊地问道。
张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母亲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嫁入张家时就被所有人瞧不起,认为她不配,只是碍于我父亲的面子不好说什么,那时我父亲走了后,我母亲受尽排挤,本想着带我走,但家族里的人不同意,她就独自一人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族里生活。”
“那你岂不是活得很凄惨?”林雅仿佛能够想象到张天是如何生活过来的。
“那不能用惨字形容,那应该用耻辱两个字形容,我生活了几年后就带着所有的积蓄去美国生活了,直到现在。”张天重重吐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心里舒服些。
林雅愣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的过去是这样的,我不应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张天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这些事情埋藏在我心里很多年了,现在说出来我心里也好受一点。”
林雅往张天的怀里钻了钻,轻声说道:“我能够抱着你吗?我希望能够让你感觉到一点温暖。”
张天的神情愣一下,随即笑得非常开心,他一把揽过林雅,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感受这具诱人**的温暖,奇怪的是,他刚才满脑子的sex思想竟然荡然无存,他只想把林雅就这样抱着,其余的事情什么都不干。
“张家,属于我的我一定要夺回来。”张天在心里暗暗说道,那段耻辱必须要十倍还之方能平息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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