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艾才继续说道:“现在想想姐姐也许有某种天赋,类似牧野尊那样,在危机时刻可以拿出来救命用。可惜那时年少,对此一窍不通,等交流会过后一定要让老师给姐姐看看!”
白依依一直盯着李艾才,发觉他讲姐姐时脸上总会闪过幸福的光芒,让她心里酸酸的。不由说道:“我也向夏府问过你姐姐的事情,但被严厉回绝了,没有帮上忙你不要介意哦!”
李艾才摇摇头,心存感激地说道:“作为朋友,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开心了,放心吧!这次交流会过后我一定将姐姐赎回来,到时请你喝酒!”
白依依兴奋地挑起小拇指,说道:“一言为定!”
李艾才同样伸出小拇指,说道:“一言为定。”
“时间不早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那下次再跟我讲姐姐的事情!”
……
送走白依依,李艾才又来到学院门前,按照约定于干山在这里等候多时。
今天的他看起来很沮丧,头上还绑着烂布条,额角处有鲜血侵染的痕迹,李艾才纳闷道:“怎么才一天不见就成了这般模样?”
于干山垂头丧气地说道:“昨天听了你的话就去询问那人,结果他告诉我学员已招满,要等下年才有可能!我一听就怒了,和他打了一场……”
李艾才揭开他的布条,发现额头的伤口不轻,于是说道:“你小子怎得像个地痞流氓般,说动手就动手?”说着调动体内灵力缓缓揉搓着伤口。
于干山老气横秋地说道:“老子在村里不仅是痞子,还是老大嘞!那人收了钱却不办事,我要能打过他,非得往死里整不可!”声音一顿,发觉额头凉凉的很舒服。眼睛使劲朝上瞪着,看见点点光芒从李艾才手中冒出,不由惊奇地叫道,“原来同行你是个画师啊,真人不露相嘛……”
李艾才为他清理完伤口,顺带送了个暴栗,说道:“既然打不过就想别的办法,拳脚是最最下层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的好!”
于干山破锤一挥,骂道:“你没见那龟孙样,你要是见了准想暴打他一顿!”
一个声音适时的从背后响起来:“我辛苦为你谋个活计,你偷懒不说还背后说我坏话,不想干就趁早滚蛋!免得脏了我的眼睛。”
李艾才抬头一看,却是教过自己的曾孝贤老师。
曾孝贤在植物系低级部任教,因讲课生动幽默而颇受女学员们喜爱;也因俊朗高大的外表而传出许多桃色消息,宫院长曾提出查办的建议,却因没有证据而不了了之!无论如何他是很有人气的教师之一。
却也是个好色的大坏蛋!李艾才嘴角一咧,施礼道:“老师好。”
“哦?爱财也在啊!”曾孝贤有些吃惊,不明白他为何会和这个小瘪三混在一起,笑眯眯地问道,“这几日因为交流会的事情,训练得很辛苦吧?”
“为了氏武国的荣誉,这点苦必须吃的!”李艾才郑重地回答。
于干山却冲曾孝贤骂了开来:“你个龟孙,办不成事就把我的钱吐出来,否则要你好看!”手中破锤一晃一晃,好像随时都会丢出似的。
曾孝贤瞧都未瞧他一眼,只是温和地朝李艾才说道:“鲁卡大师近日可好?”
“老师身体安好,只是事务繁忙,稍有劳累。”李艾才勉强应付着,忽而转移话题问道,“这小子是什么情况?”
曾孝贤轻摆左手,轻蔑地说道:“只是小地方来的侉子,爱财不必介意。今日天气不错,去我那里喝一杯如何?”
鬼才跟你去!李艾才笑呵呵地说道:“学生不敢叨扰,只是听这小子说的事情干系甚大,老师不可不妨!”
曾孝贤一双浓眉渐渐收向中间,疑道:“哦?说来听听。”
李艾才脑海里突然涌出许多陌生的映像,这些映像的主角无疑都是曾孝贤,画面暴露、举止无礼使李艾才大呼衣冠禽兽,于是一件件数落起来。
“腊月初九,与学员秦红言私会茉莉花丛,近乎三个时辰方才出来。”
曾孝贤脸色大变,高声骂道:“一派胡言!”
李艾才却不理他,继续说道:“立春十五,与学员梅徐朵、廖长虹私会房中,停留两个时辰。”
“立春三十入夜,与教师柳絮私会学堂之上,直到天色将明才罢手!”
“秋日初三,与……”
“够了!”曾孝贤脸色狰狞地扭在一起,尖叫道,“谣言!**裸的谣言!”
李艾才语速飞快地说道:“他说有证据,这些东西都被收录在映像符中被他藏了起来!”
“不可能!他个侉子怎么会用映像符?”
曾孝贤忽然明白了,指着李艾才颤声说道:“你……你……你!怎么敢……”
李艾才温和地笑道:“老师,既然收了人家钱财就好人做到底,弄个旁听生什么的,就当今日之事不曾发生过吧!”
曾孝贤像见了鬼般哀嚎一声,一溜烟跑走了。
于干山用破锤磨了磨头皮,半晌后来了句:“果然是真人啊!张张嘴就让他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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