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把手伸过来。”老四大叫。
“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亚力山大用半桶水的普通话质问,声音的分贝不比老四低,他最讨厌别人叫他胖子。
老大、老二、老三见老四被一个小孩唬住,不由得哈哈大笑,这时,焚魔匕已悄悄地割断了石冠生手上的绳子。
“胖子,死胖子,还敢顶嘴......”
老四的话还没说完,亚力山大的右手已拿起球棒猛地往歹徒的头上砸去,亚力山大能一拳打断木床的木架子,力气自然是惊人,老四马上昏了过去。
“他奶奶的!”老大见情景不对,抠动手中的猎枪。
老大和石冠生的距离不到四米远,而且猎枪有半米的枪管,石冠生能感受到枪管散发出的热量,清楚地看见铅弹朝自己的胸口飞来,根本没有躲避的时间,一刹那,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碎龙刃无声无息地从石冠生的胸前划出一条优美的弧度,铅弹顿时一分为二,从石冠生的两肩飞了过去。
马受了惊吓,突然迈步跑开,石冠生和亚力山大直接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而昏了过去的老四则被撞到了一旁。
“你快跑,有多远跑多远,快!”石冠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第一时间支开亚力山大。
亚力山大是首次见到石冠生这般凶煞的面孔,不敢多说话,捡起他的球棒,脚下溜冰鞋滑动,离开了现场。
眼见铅弹要打中了小家伙的胸膛,却莫名其妙地被切成两块,老大愣住了,知道今天碰上了狠角色,但他到底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有几分胆量,马上吩咐老二开车去追亚力山大,他则和老三先退到一旁,等候另一个帮手。
马蹄猛奔,紧接卷起一阵尘土,原本在路口负责放风的老五听到枪声,举刀拍马赶来。
石冠生听到了马蹄声,又见两名歹徒暂时退后几步,猜想是他们来了帮手,地上的博斗他尚没有经验,更别说和马背上的人较量了,这么想着,他两手紧握碎龙刃和焚魔匕,冲向老大和老三。
老大见石冠生拼命也豁了出去,又打出一枪。石冠生脚下错步,身体往右偏,躲过了一击。老三抓住机会,手中铁棍往目标身上暴砸。石冠生这回躲避不及,左臂受创,幸亏他修炼了无名心法骨头够硬,不然这一棍砸下,他的肩膀非碎了不可。
石冠生知道一停下来就有可能落下伤残甚至死亡的下场,只能咬牙挺住。突然身体落地,左手放出焚魔匕划向猎枪,右手握着碎龙刃割向老三的膝盖。焚魔匕把猎枪切成两截,碎龙刃在敌人膝盖上割出三寸余深的伤口,利刃上滴血未粘。老三嚎叫着倒下。
石冠生身体一跃想跳起,想给老大致命一击,可惜晚了一步,老五骑马赶到,勒住马绳,马的两前脚踢中石冠生臀部,石冠生在半空翻滚一圈后三米外落地。
“老五小心,他有古怪,手上似乎有利刃。”老大提醒。
老五看见猎枪被切成两截,老三的膝盖流血不停,便知道对方不是省油的灯。他从马背上拿出根铁棒接上砍刀,手中兵器顿时变成近两米长,能容易地砍杀到地上的目标。
石冠生刚忍痛站起,老五已策马奔来,老大丢了废枪,左手握棍,右手持牛角刀从左侧扑上。石冠生知道自己跑不过四脚的马,只能放手一博,不退反进,身体一低一跃,竟从马肚下穿过。老五显然没料到石冠生来这一招,急忙调转马头。
石冠生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落地后扭转身体,放出两把匕首直取马的膝盖,马匹受伤倾斜倒下。老五身体离开马鞍,安全着地。忽然感觉一阵阴风飘来,马上甩出长刀拦住两把匕首,退后几步,躲过石冠生一击。失了老五,石冠生只能拿老大出气,两只虎拳往对方的下腹和胸袭去,“咔嚓”的骨头断裂声起,老大像只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倒下。
眼前的情形明显地区分出敌我的力量,老五可不是一个死脑筋,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不远处是片甘蔗地,他想着进了甘蔗里就有逃生的希望。石冠生那能如他所愿,脚下生风,追了上去。他不知道敌人手里是否有暗器,放出匕首,焚魔匕击右腿,碎龙刃飞向对方右肩,老五刚好倒在甘蔗地里。
不用石冠生动手,两把匕首自主地飞回各自的匕鞘里,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放倒了三个手持凶器的歹徒,他几乎不也相信是自己做的,转危为安总算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亚力山大还被另一人追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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