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的抬起头,蓬头的水已经被关掉,可我为什么感觉到脸上依旧湿漉漉的一片?是我在哭还是心已死。
眼前的苏敏哭丧的看着我,眉头揪在一块,身影变成好多个,好多个苏敏,我伸手向抓住苏敏,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个身影伸去。
苏敏的手在我面前晃动着:“晓筱,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在淋了一夜的蓬头水后愈发没有血色。
我张合嘴巴有气无力的问:“你说……什么?”
苏敏生气的说:“你淋了多久的水,你至于为那个白眼狼这么糟蹋自己吗。”
我茫然的抬起头,白眼狼?糟蹋自己?孟言一是白眼狼吗?是!他何止是白眼狼负心汉,他简直比陈世美还更加可恶,需要凌迟处死!他是陈世美,我凭什么就要当秦香莲?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陈世美糟蹋自己,要糟蹋也应该我糟蹋他啊。我是在气自己,气自己不够冰雪聪明,不够圆滑世故,不能看得开。
我到在苏敏的怀里,我发现我居然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站不起来,说不了话,胸口一团火在烧。
苏敏扶着我,手摸上我的脸,骂了一句:“kao!怎么那么烫,你发烧了。”
发骚?
我迷迷糊糊的说:“你才发骚,你全家都发骚。我发骚也不会对那个白眼狼发骚……”说完噗通一下,眼前一黑,往后栽去。
我那个时候想,我千万不能两腿一蹬,一命呜呼。我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干。我还不知道孟言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还没有拿回浪费在他身上的金钱和时间,我还没有孟言一的订婚宴上大闹一场……那么多事情都没有干,我怎么能够病趴下。
淋了一夜的水,我高烧四十度住进了医院。高烧晕乎的状态下我零零散散的做着梦,在梦中我把心中的恶气彻底的抒发。在遭遇如此现实的环境下,我在梦中,朝孟言一来了一记断子绝孙脚,直接让他下半身瘫痪,并在他的身上挂了个牌子,上面写字——偶素负心汉,然后游街示众,好一个大快人心。
我从睡梦当中醒来,还在为我梦中英勇的行为拍手叫好。只是短暂的心情愉悦过后,却是无线的悲凉。
热恋的时候,对方的缺点也是优点。一旦发现背叛,无论对方做过再多的温柔宠爱,都变成如坐针毡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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