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慕容锦相处了这么久,还真未见他画过什么人或景……
日子就这样,消磨一天是一天,除了与苏若清画画打趣,就是和绿竹与江梅儿,在这偌大的王府中闲逛了。
“小姐,你这身子愈渐沉重了,走起路来可千万要小心啊。”绿竹扶着宋安歌走在府中长廊,今日天气到还明媚,也不像前几日那样的寒冷了。
“我自小就与大哥学习武功,身子哪有那般娇弱了。”宋安歌笑着朝绿竹瞥了一眼,埋怨她啰嗦个没完没了。
“是是是,不娇弱……梅儿在那府中后花园空旷处放纸鸢呢,说小姐索性呆在房中也是无趣,倒不如去瞧个热闹。”
“从前在家时,我们还经常放纸鸢,还真是好久没放过了。”宋安歌一听到放纸鸢几个字,眼神中透着无限的兴奋,到像是个即将要出去玩耍的小娃娃一般高兴。
“小姐,你如今可是有着身孕啊,万万不可放那纸鸢,万一摔着了可怎么好……我们只是去看看而已,……看看而已……”绿竹听见宋安歌说要放那纸鸢,连忙给她浇了一盆冷水,让她打消亲自放纸鸢的想法。
“知道啊,如今我是要做娘亲的人,怎么会做些危害到我腹中孩子的事情呢!”的确,如今的宋安歌稳重了不少,要是以她从前的性子,一定是不会听绿竹的劝告,而是顺从她心中的真正想法,可现在宋安歌觉得,腹中的孩子与慕容锦一样,都是她心中最重要的存在,她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保护他,让他顺利的出生,茁壮的成长。
走到了长廊的尽头,穿过了几排假山小路,终于到了那片还算空旷的地方,这地方还真是偏僻,嫁入府中已有些时日,却从来都没有来到过这里。
府中的院子楼阁都是紧紧相连的,一个挨着一个,到也错落有致整齐规范,唯独这个空旷地界,伫立着一个紧闭着大门的小院子,这院子被红色的泥瓦墙围着,看不到里面的景致,只是那院子里面似乎种了不少的红梅,片片红色的小花长在深色枝干上,顺着那院子的围墙,俏皮的朝院子外面生长着,明艳动人。
院子外面还站着两个府上门卫,高大的身影屹立在门口的两侧,黝黑的面庞上并无什么表情。
宋安歌抬起头,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想朝那院子的牌匾上瞧一瞧,可仔细一看,那大门上面空空如也,并无什么牌匾,以为是自己花了眼,宋安歌又用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大杏眼瞧去,依然是看不到有什么牌匾。
这府中哪个院落都有个雅致清爽的名字,为何这个伫立在王府角落的院子,不但没有名字,连个牌匾都没有呢,就在宋安歌望着那个院子门口出神的时候,不远处江梅儿的叫喊声,把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姐姐……姐姐,看……看我放的纸鸢飞得高不高啊……”江梅儿一边用双手放着蝴蝶形状的纸鸢,一边迎着风的方向,踮起脚步小跑起来。
宋安歌顺着那细长的线绳,望着空中随着微风飘向高处的纸鸢,笑了起来,大眼笑成了月牙的形状,十分的耐看。
“小姐,那纸鸢飞的可真高,瞧………”绿竹一手挽着宋安歌,一手指向了空中肆意飘荡的纸鸢。
“是啊……可那纸鸢看似飞的又高又远,可却也怎么都离不开那条长长的线绳啊…………”绿竹听的一头雾水,宋安歌也不知自己怎么忽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过了一会,空中的纸鸢像是没了气血一般,如被折了双翼的麻雀,直挺挺的坠落在那不远处,没有名字的小院中。
“姐姐……姐姐,那线绳好像断了……纸鸢掉进那院子里面了,这可怎么好……这可是我花了几天的功夫做的……就为了讨姐姐开心的,这可怎么办……”江梅儿急得直跺脚,手上拿着断了线的轴子,一时间没了主意。
“你别急……这纸鸢我看你做了有几日了,甚是费心神……呃……我们去那院子中拾起就好了。”宋安歌安慰着江梅儿,告诉她不要心急。
“可是……可是,姐姐……那院子向来是有人把守,我们可能进不去啊……”江梅儿的话不无道理,宋安歌望了望院子门前的守卫,还是迈着小步走向了那院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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