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下药的那个小丫鬟,已经被我杖毙了。”慕容锦眼神冰冷而没有温度,但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戾气却被马灵雨捕捉到了,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原本红润的脸蛋变得煞白,额头上也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拽了拽慕容锦的袖口,哀求着说道:“王爷……呃……王爷……我不敢了……不敢了……嗯……都是那个贱婢出的主意,我太过思念王爷了……我嫁到这王府已有几月了……可王爷却只在我的芙蓉轩留宿过一宿……灵雨只是太想见王爷了……王爷饶了灵雨这次吧……”
“敢在本王的饮食中掺药,你是把我这王爷府,当成了你们马家的府邸了,可以这般的肆意妄为,还是你觉得活在这世间没意思了,要本王送你一程啊!”慕容锦最讨厌这样自作聪明的女人,尤其是那些想要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样的人,他嗓音低沉醇厚,语气中透漏出她从未见过的王者一般的霸气。
“王爷……灵雨知错了,知错了……”
“你最好能给本王学乖,……回你的芙蓉轩思过去吧,没本王的口谕,不许踏出你院子半步。”
“妾身……妾身,遵命。”
慕容锦一把推开了马灵雨,她失魂落魄般的夺门而出………………
………………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马灵雨依然被禁足在那芙蓉轩中,不得出来,宋安歌没了那马灵雨的纠缠到还有些不习惯了,她成日呆在屋中也是无趣,所以干脆挑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天儿,拿着一把长剑,在自己的院子中自顾自的耍了起来。
这还在冬日,树间的雪堆积的老高,到处一片白茫茫的雪景,甚是好看。
“小姐这长剑许久不练了,可瞧那把式,到还是熟练的很啊!”绿竹一边望着在那树前舞剑的宋安歌,一边对身旁的江梅儿笑着说道。
“是啊,姐姐这剑,舞的可真漂亮,只是姐姐穿的只图轻便,这天气还没大暖,会不会被冻到啊!”江梅儿手中握着宋安歌的红色镶毛边披风,眉头紧锁着。
“无妨的,小姐自小就这样练剑,她是越活动越暖和……嘿嘿……”绿竹眼睛盯着面前那一团红色的身影,咧着嘴笑着,的确是,宋安歌小时候就这样跟在宋柯的身后练剑了,她绿竹也早已习惯了。
“哦……那就好……对了,绿竹你听说了吗,那马灵雨的禁足已经解了。”江梅儿的话,引起了绿竹的侧目,她急忙转头问道:“解了?不可能吧……昨日还没听说啊?”
“今儿早解的,听说她爹掌銮仪马大人亲自来了王府,替他女儿求得情……她爹是朝廷一品大员,王爷怎么都要给他些颜面吧……”
“唉……她一放出来,肯定又会日日来烦我们小姐……”绿竹当然不希望那个马灵雨放出来,她尖酸又刻薄,还就喜欢找麻烦,不过王爷杖毙了她那个叫雨杨的丫鬟,也算是杀鸡儆猴了,量她也不敢再耍什么把戏了。
“我们不理她便是了。”
绿竹与江梅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旁舞剑的宋安歌到是听的清楚,她停下手中飞驰的剑花,慢慢朝两人走来。
“小姐怎么不练了,今天怎么就练这么一小会儿啊?”绿竹上前用丝帕擦拭着宋安歌额间的细汗,避免她吹着凉风再惹风寒。
“也好,也好,外面这么冷,姐姐许是冷了,咱们回去吧!”江梅儿把手中的红色披风,披到了宋安歌的肩膀上,挽上了她的胳膊后,几人便要走回到房间中。
到了房间内,顿时就温暖了许多,圆桌旁燃着银碳,通红的碳块被火焰燃的,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热气不断的扑面而来。
可绿竹瞧着,宋安歌的脸色苍白,似乎是不大舒服,她赶紧将绣着红梅图案的暖手炉,塞到了宋安歌的怀中,又摸了摸宋安歌的手,宋安歌的手心冰冷湿漉,好像出了许多的汗,这下绿竹可着急了,她将宋安歌扶到了一旁罗汉床上坐下,又将小锦被盖到了宋安歌的腿上。
“小姐,你手心这样冰凉,脸色也不好看,是不是冻着了啊?”绿竹望着宋安歌,一脸的忧虑。
“是啊,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般苍白啊!”
对于绿竹和江梅儿的询问,宋安歌也有些不解,平时自己身子不算柔弱,怎的出去耍了一会儿剑后,竟这般的头晕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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