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五一抱拳:“这位兄台,从那里来,又到那里去。”
那个人没有理会麻五,轻轻呢喃:“从来处来,从去处去。”他夹起菜品味,端起一杯浮来春,一口干掉。
“好酒。”
麻五看不出这个人的来头,多疑的他欲加烦躁,一直贯穿把危险消灭在萌芽中的他,冷笑:“这里有一个捻匪,给爷拿下。”
“呛啷啷”刀剑出鞘,二十人兴奋的吼着:“杀。”刀光剑影把那个人笼罩。
“哼,麻五,今天小爷就收了你,死吧!”
刀光乍现,如月光泄地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在等众人睁开眼时,二十名兵丁手中的刀剑落地,“叮当叮当”不绝于耳,二十人的脖子上出现一条红色的细线,血如喷泉般的爆发染红了半空,人慢慢的倒下抽搐着。
那个人拍一拍手,指刀隐与袖中,这才轻声说道:“寿光一战,捻军十去其八,余人皆降与朝廷,可是三秃子设计坑杀一营男女老少三百余人,麻五你还记得我吗?”
那个人丢下斗笠,露出一张丑脸刀疤纵横,已经看不清面目,狰狞的可怕。
麻五看着那张脸心里发寒,那些刀痕皆出自他的手,没有想到的是,被自己活埋后,又扒出鞭尸的死人,又出现在面前,这怎么可能的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鬼不成?惊悚的大吼:“任涛,你不是死了吗”
任涛趁麻五失态之机,毫不犹豫的出手了,一道青冷的光华划向麻五的咽喉。麻五顿失先机,手中一柄软剑仓促抵挡,堪堪躲过致命一击。不过的他脖子上露下一条血线,向外渗着血水。
麻五惊出一身冷汗,差点把吃饭的家伙丢了。他那里敢再分神,两人顿时间斗个旗鼓相当。这一下桌椅可遭殃了,“砰砰嘭澎”不绝于耳。
客厅的人都吓的脸色苍白,尖叫着拼命的向外跑去。
“啊……”
老鸨儿嘴角露出一丝冷意,不知何时她手中扣住了一枚绣花针,手指一弹向麻五射去,只见麻五身体一僵,她笑着离去。
就在这时任涛再次抓住机会,一剑封喉。只见如喷泉般的血雾飘起,他笑了,笑的好疯狂。
“哈哈哈……爹,兄弟们,我杀了麻五,任涛发誓杀尽庄家那帮狗贼,庄家的那帮爪牙为你们报仇血恨。”他跪下向北狠狠地叩头,泪水飞扬。
他站起,剑起,头落。他把麻五的头颅装入一方盒子,往背上一背,又从怀中掏中一封银子,刚转身又停下,用抹布點着血在墙上写下了五个大字,杀人者任涛,飘然离去。
老账房看着客栈伙和跑堂,大厨都吓得魂不附体,望着北方满心的苦涩,生活了快一辈的地方就这样完了,麻五死了,三秃子会放自己这些人吗?长长一叹:“唉!大家都逃命去吧。”兴隆的落香客栈就这样被自己人洗劫一空,只留下破碎的桌椅,死尸一地。
“老爷,这一切都是丁山与白马营的兄弟们用了一天一夜打探给最祥细的信息了,可惜没截下老鸨儿。”袁丁山向郑保一抱拳,说道:“丁山告退,”转身向外走去。
郑保恨呀!柳妈去截杀胡三,刘四,却有一个洋人保驾护航,让他们逃掉一命。麻五是死了,却死在捻匪之手,而且还在自己地盘,这件事怕是麻烦了。
就在袁丁山离去不久,又来了一队人马进入落香客栈,血腥钻入庄大鹏庄大公子鼻孔,他一看那么兵丁身上绣着鹰字,不由嘴角露出兴灾乐祸的笑意。
“十二太保,给爷查一下鹰字营兵丁还有活口吗?”
“喏……”
一阵忙乱后庄大鹏,只得一个消息,麻五死了,被任涛所杀。他冷冷一笑:“小杂碎,想吃独食,没有门,龙珠是我的,白马镇是我的,你的鹰字营更是我的。”
他阴冷的一笑,带着人离去,小声嘟囔着:“三秃子,麻五死了你也快了,你这个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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