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自怀里掏出后丢给跌在地上的十王爷 萧鸿拿到时早已变了脸色 萧灏景见此景 更加确定此事是萧鸿所为 做贼心虚
待得萧鸿将信件看完 脸色早已苍白 汗如雨下 这.....这里面的的确是他的字迹 他只是用静秋家人威胁 让静秋将父皇每日的行踪报告给自己 可并沒有指使她下毒啊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 这信上写的清清楚楚 他命令静秋慢慢给父皇下药 且这种夹竹桃的毒药一般膳食里是察觉不出來的 只有配上房里放置的兰花方能发挥功效
的确 最近 静秋深得圣心 房里的花总是她去采了摆來的 谁知竟出了这样的事情 信上还写道 若是静秋不从 全家人的性命就如同蚂蚁搬被碾死 若是按他说的去做了 那么可保家人平安
关键 上面有一点 就算萧鸿死了都不足惜 他说 事成之后 嫁祸给太子 无他原因 只因静秋曾勾引太子 与太子有过几场情事
萧鸿本就是个性子直的人 这下再也忍不下去 跪在地上直呼冤枉 道:“父皇 父皇 这不是真的 儿臣是被人陷害的啊 ”
文帝眼含恨意 “你这逆子 死不足惜 居然不知悔改 不仅要暗害朕 更要嫁祸于你二哥 狼子野心 其心昭昭 ”
萧鸿想要文帝念在父子之情的份上 网开一面 哪知 文帝直接一脚踢开 对着众侍卫下了令 “來人 将十王爷拖下去 关进宗人府 沒有朕的命令 不得探视 ”
众人不由唏嘘 想曾经 十王爷因为性子直爽 也是深得帝心的 曾被众大臣视为皇位有力竞争者 而今 一步错 步步错 黄粱梦碎 他的帝王梦就此破了 估计人生也再难翻盘 下半辈子的宗人府 又湿又臭 他这种天潢贵胄估计是要......
萧鸿被拉了下去 殿内甚至还能听到他的哭喊声 因着这次涉及到文帝的性命 任谁求情都不见 只有冯越知道 这位君王 天下的统治者 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众人只看得见他愤怒地命令 却不见他下诏时缩在背后的颤抖的手 毕竟 是自己的儿子 辛苦栽培那么多年 而且还是十分中意的 萧鸿凭着母妃那么低下的位分能得如此宠爱已是不易
众人提起时 只能叹一声 世事无常 人有的时候还是不能太过贪得无厌的好
彼时 萧聿在身旁 她出言问萧聿对此事的看法
萧聿直说 事情往往并非自己亲眼看到的那样 这世上 沒有绝对的好 也沒有绝对的不好 一切自在心中
苏瑾听到这话时 很是不解 难道还另有隐情不成 萧聿只是笑笑 未再说话 只是当后來一切真相大白时 苏瑾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这一个冬天下了好几场雪 但是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季节 又到了
南越自开朝始祖便定下规矩 每至秋狄冬狩 皇家各人大展身手的时候便到了
南越天下自马背上打下 无论是皇子帝王 弯弓射箭是他们必修的课程 因此平时里的狩猎也就成了切磋锻炼的机会 冬季是个可狩猎的好机会
据说今年 阵仗十分浩大 帝后出行 后宫随行妍贵妃 淑妃 玉嫔则留在宫中 还有各皇子的出行 可按情况携带小厮和下人
一早 苏瑾就准备好了要出行的东西 一开始 萧聿本是想着她的身子不愿她去的 只是拗不过苏瑾的要求 便只得准了 但是也唤了好几个丫鬟跟着 以防出什么意外
狩猎的地方在京郊的天策围场 皇帝出行 众人皆乘软轿抵达 此次狩猎 或许会在那里住上个许多天 往往每年 都有许多人为了得皇帝青睐而奋力拔得头筹 有钦赐之物
苏瑾还是第一次來 路上有些新奇 挑起了帘子往外间看 道路崎岖 在轿中之人却不会觉得颠簸 外间虽有些荒凉 但景色还是不错值得一看
她随口问道:“听说 每年狩猎最多之人是有奖励的 去年是谁 ”
“二哥 ”
苏瑾暗想 倒看不出 萧沉竟也是骑射功夫如此好的练家子 哪知耳边传來萧聿的声音 “沒什么 若是你想 本王这次也夺个第一回來 ”
嘁 她哪有这么想 某人真的是太自恋了 不知天高地厚 便也不理他 独自倚在轿厢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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