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风烨淡淡地问,不怒自威。
“妖桃”无限委屈地向风烨诉说,“嫩柳”则半掩粉面。
冉久久鼓起嘴低下头。
“冉久久!”风烨将她的表情看了个一清二楚,声音听不出喜怒,“可有此事?”
“回侯爷,有。可小的听郁大人叫两位姑娘,又听他叫小的‘冉姑娘’,以为两位姑娘和小的差不多;加上小的没想明白已经让了路为何还要挨耳光道歉。”冉久久很诚实地回答,心中冷笑。她不愿和人计较,只是想不被烦扰,并非表示谁都可以欺负,想拿捏她也得提防被扎手!
二女的泪流得更欢了。冉久久很是奇怪她们体内水分多得从两只眼睛出来都能如此顺畅。
看她丝毫没有歉意和紧张的样子,萧泽低下头。郁文嘴角则狠狠抽了抽,说:“冉姑娘,两位姑娘是侯爷的人!”
“可我也是侯爷的人啊!”冉久久睁着眼,大言不惭地说,表情一派无辜。
些话一出,二女刷地转头齐齐看向她,连泪都忘了流。萧泽震惊之余,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郁文嘴角抽了又抽抽了又抽。
风烨先是浑身一震,接着心中漫过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如水浸润如蔓缠绕。
“好了,送你们主子回房去!”他急着想弄清心中那东西是什么,指着二婢吩咐,又对冉久久说,“你跟我来!”
“是!”冉久久应道,见风烨已转过身去,对着二女不屑地飞了个大大的鬼脸,然后跟上他,留下诸人在风中凌乱。
“冉久久,你可知什么叫本侯的人?”一进书房,风烨就迫不及待地问。
“萧大人他们是侯爷的属下,是侯爷的人;刚那两位姑娘侍候侯爷,是侯爷的人;小的现在是侯爷的小厮,在侯爷书房做事,也算是侯爷的人。”冉久久偷换概念从来就顺溜。
“冉久久!你敢将自己和他们比?”风烨敏锐地捕捉到她说自己时加进去的几个限制词和勉为其难的神情,觉得心中的藤蔓似被割了一刀般损毁断开,怒道。
“原本以为能比,现在知道不能了。”冉久久沮丧地说,“萧大人郁大人他们随着侯爷出生入死,情同手足,小的不能比;小的只是侯爷书房的小厮,只在白天伺候侯爷;两位姑娘却在侯爷内院,晚上侍候侯爷,小的不敢比。”
“冉久久,你忘了上次的二十鞭了?”风烨狠狠瞪着她。一个女孩子,上次骂“精尽而亡”,今天更是连这样不知羞耻的话都说了出来!
冉久久像被霜打蔫了似的耷拉着头:“侯爷要罚,小的也认了。小的实在不该走路时心不在焉,遇到两位姑娘还不知道。再说两位姑娘我见犹怜,遑论侯爷您龙精虎猛!”
“冉久久!你找死!”风烨气得头晕,从齿缝中发出如猛兽般的低声咆哮。
冉久久打个哆嗦,退后一步。
“冉久久,上得了本侯的**才是本侯的女人,你算什么?不会是也想成为本侯的女人吧?那本侯就成全你,反正也不多你一个!”风烨见她满脸满眼的戒备和警惕,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伸手一把抓过她。
冉久久惊觉不妙。想逃,背后是书案;想挣,风烨的手像铁钳。她惊恐万分地看着风烨越逼越近因为气怒而微微扭曲的俊脸,心中先前的那点儿得意和解气早跑到爪洼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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